么样。 某种意义上并不太介意这方面的太刀笑眯眯。 药研说我不是实战刀所以不懂,小狐丸盯着自己的掌心,喜欢主人为什么会想要伤害他,三日月,你明白吗? 愿闻其详?太刀抽走他手里的花,对着月光观察起来。 就是这样,小狐丸复述了一遍药研告诉他的话,你那天也提前离开了,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我想,并不是想要伤害他,而是害怕伤害他吧,三日月回答,我们与人类最亲密的时候,就是他的血落在刀刃上的时候,那一瞬间,就算只是刀也能感到心意相通的错觉。 显现为人身之后,一时还无法适应,有这种想法是很正常的,太刀转动手中的花朵,有了人的形体,就要有人的烦恼。 三日月之前的审神者是什么样的人? 泉水潺潺的声音一刻也不止歇,远处的森林里传来巨大鸟类拍击翅膀的声音,放眼望去没有一丝人类的灯火。 在这远离一切的地方,三日月微微笑了。 是位很可爱,也很普通的主公,太刀将花枝举高,放在月亮的正中间,见到我的第一面几乎说不出话来。 年轻的女孩子一副高兴地要哭出来的样子,眼泪挂在睫毛上的样子非常特别。 那是三日月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见人类,感觉非常的娇小脆弱。 她对我寄予厚望,近侍、总管和出阵队长都任命为我,随时都要我陪在身边,太刀脸上显出一种怀念的笑容,所以我没有远征过,也没有亲手执行过内番。 不愧是三日月,我就知道一定没问题的! 为什么你会知道没问题呢,只要是三日月宗近就一定没问题吗? 积压下铺天盖地需要提交的作战报告,本丸里将近赤字的小判与甲州金,每月都得靠时政补助资源精打细算的手入这些几乎占据了他全部的精力,剩下的时间则是陪着那孩子听她说些完全不懂的话题,就连见到同是三条的伙伴也只是匆匆点头。 三日月,我今天买了@¥%的面膜哦,一人一片吧,来我给你敷。 冰凉的白色织物覆在面颊上,透过孔洞能看见女孩快活的笑容。 这笑容又是面向什么的,是我吗?还是三日月宗近? 三日月 深知太刀并不喜爱这些工作的小狐丸叹息了一声。 但以人的姿态来侍奉主公终究是不一样的, 太刀没有回头,仍然望着月亮,我认为,审神者并不只是为了手入而留在本阵,她应当学着成为本丸的中心,就算我等刀剑折断,只要她仍能站立,这个本丸就依旧存在。 现在想想,大概是我要求太高了吧,三日月轻笑了两声,我曾一度更名为五阿弥切,这便寄托着人类对我的期望,然而我连自己的烦恼都无法斩去,又如何能斩去别人的苦恼呢? 特别的对待代表了特别的期待,太刀转过头来,眼瞳中的一弯新月微沉,我曾这样对你说过,这便是我从她身上学到的人心。 那后来呢?小狐丸小心地问。 哈哈哈,什么都没发生,三日月笑起来,她辞职了,走之前唯独没有来向我道别,只给我留下了一封书信。 对不起,三日月,但我害怕再从你的眼中看见期待。 纸条折好放在本丸的书房桌上,是的,属于三日月的房间他一天都没有去住过,而是在这间小小的书房里度过了显现为人形的大部分时光。 可我一直承担着你对三日月宗近的期待啊。 三日月慢慢品味着如春天嫩芽般苦涩的心情,是失望,还是悲伤?又或者是二者兼而有之? 但他暂时不想再承担任何人的期待了。 那种对天下五剑三日月宗近的期待。 被接到时政之后,三日月偶尔会思考,她对三日月宗近的期待和我对她的期待到底有什么不同。 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呢?我和三日月宗近其实都只是靠着人类的想象与期望幻化出的影子,那么谁才能变成真实? 太刀笑了笑,这种自寻烦恼也是,到底是属于我还是三日月宗近呢? 平淡的故事,对吧,小狐丸?刀剑生来只有一种宿命,但人类的选择却多种多样,所以就这样结束了,太刀将花再度插回到大狐狸的头上,那么,你有什么故事能告诉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