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几个把帐篷修好才能去玩,京墨转头看向垂头丧气四人组,特别是次郎,这坛酒不准你喝,至于之后 啊,大将,有件事向您汇报一下。 短刀冷静地插话:刚刚小狐丸向我要了伤药和绷带后往海边去了,我猜他大概是受了伤,您要去看看吗? 审神者顿了顿,似笑非笑地看着短刀。 药研避开视线,催眠自己并不是要用小狐丸做挡箭牌,他本来就是要来说这个的,但看见鬼鬼祟祟的长谷部后一时好奇就打算观察看看,没想到会这么容易被发现。 等等,难道说在本丸里大将也是一清二楚? 大晚上这样有兴致是在干什么呢?笑面青江悠闲地从破洞向里张望着,还伸手捻了捻那光滑的切割口,这破口是在邀请谁与你同床共枕吗? 快来解围! 鹤丸转头疯狂使眼色,恨不能把对方直接拖进来。 大胁差眨眨眼睛,很快就明白了求救信号的意思。 青江。审神者打了个招呼,熟练地无视了多余的话。 哼哼,大概能猜到发生了什么,大胁差看了一圈在场人的表情,支着下巴说,我觉得没什么关系,你肯定没让他们得逞,对吧?反倒是再耽误一会就赶不上夜里的活动了呢。 好吧,下次再说,审神者无奈地说,我去看看小狐丸,青江你盯着他们修好帐篷。 随后审神者轻推着仍然不在状态的膝丸后背从门口离开。 唉呀?可爱的孩子真是会倍受宠爱呢,大胁差施施然从破洞里走进来,坐在审神者的躺椅上翻他的书,我只能帮你们到这里,快点修吧。 这幅监工大爷的样子成功地让长谷部额头迸起了青筋,但作为理亏的一方他也只是忿忿地去找工具来修理破洞。 人家是无辜的啊真的就不能喝了吗?次郎还不太死心地趴在帐篷上向外看,直到膝丸走进他与髭切合住的帐篷才恋恋不舍地走回来。 跟髭切手合起来太痛了啊,他有时候简直比恶鬼还像恶鬼,美酒虽好,也不是没有其他的机会嘛。 果然还是下次吧,下次就像膝丸一样说是大哥想喝! 没能达成预期目标的次郎斗志昂扬地定下了新方案。 嘶 晚餐时不是忍耐的很好吗,连药研都没有发现,烛台切光忠手下极稳地将粘连在伤口上衣物一缕缕清理下来,怎么不去手入?这样的伤费不了多少功夫。 他拿起一旁的伤药,仔细洒在每一道伤口上:明明吃东西烫到也要让他帮忙的,怎么真的受伤了反倒自己躲起来。 正因为是真的受伤,才不想让主人看见,小狐丸感受着伤口上的灼痛回答,这个您应该明白的吧? 确实,受了重伤另当别论,烛台切沉默了一下又继续手下的动作,本来打算自己上药吗? 狐狸都是通过自己舔舐伤口来治疗的,小狐丸抬起手臂好让对方能够顺畅的包扎伤口,非常感谢您的帮助,看来今后也有必要向药研学习些医理知识。 不用谢。烛台切利索地将绷带打好结,在刚受伤时就好好处理的话,伤口就不会像刚才那样和衣服粘在一起,夜里睡觉时请解开绷带,这样会好的更快可以了,要回去吗? 我想在这里再待一会,小狐丸回答,海上的月亮,真的很美啊。 那么我就先离开了,烛台切光忠站起来,虽然之前并没有见过,但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请不要客气,我总觉得和你有种特别的亲近之意呢。 小狐也这么觉得白发太刀站起来行了个古礼,再次,万分感谢。 烛台切笑着回了个礼,向营地折返,然而却在半途遇到了不太像是闲庭信步的审神者。 伤口处理好了?审神者停下脚步问。 烛台切很好的隐藏了自己的讶异之色,不明白审神者语气为何如此笃定。 已经处理好了,不过还是希望你能去看看他,太刀稍事停顿后加上一句,我担心他没有经验,后续愈合的不好。 审神者拍拍他的肩,目的明确地向着来路走去。 太刀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会,抬起手,在上面闻到了一股已经几近于无的苦涩药味。 有点可怕呢。 作者有话要说: 累死了QAQ 周一正常更新,我会提前放存稿箱哒,周三的话要看什么时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