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元涵看叶青河,叶青河咬着唇。 尽管戚元涵这样收拾她,她依旧没有悔改之意。她这种人像是为了诱而生,必须为了魅而死。 姐姐?叶青河眨了下眸。 戚元涵没办法了,只能翻过身,吻她的嘴唇,跟她说不疼了,又给她的痛处吹吹风,亲一亲。 还哄着说:吹吹就不疼了。 叶青河再撩拨她再折磨她,戚元涵还是很温柔的去对待她,叶青河眼睛里蓄了水,要窒息在这种温柔里了,她抓抓戚元涵的头发,又想跟戚元涵亲吻。 那没绷住的冷漠,都变成了肆意的洪水,朝着她一泻千里。没人能经得住这么猛烈的温柔。 早上起来,戚元涵捞起衣服穿着。 叶青河也醒了,她把头发撩到背后,抬头挺胸,说:姐姐,不是让你帮我看看有没有得怪病吗?你有没有检查好啊,我有没有出什么问题啊? 戚元涵没搭理她。 我怎么觉得病情很严重呢?她低着头拨弄自己昨天的伤处,说:好像又恶化了呢,哎。 好烦人啊。 戚元涵顺手拿过要穿的衬衫,兜头蒙住了她的脸,她唔唔两声,戚元涵把衣服拉下来,强迫着她把衣服穿上,穿好了也不让叶青河起来,摁着她不让她动,叶青河就躺床上笑。 然后,戚元涵呵斥她,大早上的,说什么不吉利的话,没什么怪病,你健康的狠。你要是不放心去做个检查,我今天就带你去医院,去吗? 哦,我不说了。叶青河很受教的样子,闷闷声地说:但是,真的有点疼啊。 戚元涵脸热,她去刷牙,叶青河跟着起来,黏在她的身后,赤着脚踩在地板上,然后她靠着门。 戚元涵让了一半位置给她。 叶青河站在戚元涵旁边也不满足。 好像真的有怪病一样,非要挨着戚元涵的肩膀,戚元涵往边上移动,她也要跟着,最后把戚元涵挤到了角落,后背贴着墙。 戚元涵好无奈地瞪着她,嘴里含着牙刷,含糊不清地说:你少闹我了。 什么?你又想要了?叶青河困惑的看着她,然后咦了一声,说:你好欲求不满啊。 好烦啊,这个女人。 刷完牙,叶青河到厨房去弄饭,发现家里什么吃的都没有。戚元涵挺尴尬的,她说打电话叫酒店餐厅往这里送。 叶青河纳闷地说:你就这样天天叫外卖? 也不是,我点的都是几家星级酒店。戚元涵解释道,你要是不想吃,我叫超市送菜来,你自己做? 叶青河没有说话,看着戚元涵。 戚元涵立马明白了,叶青河说她懒。 叶青河说要出门去采购,戚元涵只好换上衣服跟着她一块去,超市离得很远,外头就一家,规模也不大。 在这地界能买房的人,非富即贵,都是干大生意的,没人会自我屈才来这里开超市。 再者说,住这里的人,跟戚元涵都差不多,不会做饭,不会生活。 先前都是家政阿姨去菜市,现在戚元涵一个人住,她不太想请家政阿姨,每个星期叫人上门打扫就行了。 可能是一个人住久了,惰性了,又可能是一个人住太舒服了,戚元涵不想让陌生人来打扰她的生活。 一个人住起初是不太舒服,时间久了,发现一个人真是哪哪儿都好,尤其是周炜川搬出去之后。 如果有人问她,你一个人住这五百平米的大房子,不会觉得空荡荡吗,不会觉得可怕吗? 那戚元涵一定会回:不会,且很舒服。 戚元涵把车开出来,带着叶青河去前头的菜市场买菜,这会还早,早市刚刚开场,能过去买到很多新鲜的菜。 她把车开了几里远,才缓缓想起来,今天是周五啊,她这不上班,带着叶青河瞎跑什么? 叶青河坐在后面,问她:姐姐,你每天一个人住这五百多平米的大房子,寂寞吗? 戚元涵没作声。 叶青河又说:午夜梦回,渴醒了,你敢起来喝水吗? 明显,她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