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黎耳朵微红,原来她这么早就被他发现端倪了。 她小声解释:“脚疼干啥都不方便,我就想起那盒膏药,本来以为它只对外伤起作用,没想到脚崴了也能用,抹了一点点脚就好了。” 凌毅笑了下,“脚好了还骗我,小骗子。” 傅黎抿着唇,目光躲闪,那不是怕告诉他……洗脚任务就完不成了,半途而废多不好。 凌毅不知道任务的事情,只是无奈地笑笑:“想让我天天都给你洗脚,你说一句我就同意了,哪里用得着骗我。” 他巴不得她现在嫁过来,天天给她洗,洗哪都行。 傅黎脸红了,有种心思被人戳穿的懊恼,嘴硬道:“才不要天天洗。” 凌毅挑眉,“那明天不洗了?” 傅黎:“……” 别啊,最后一次了。 她不自在地抓着自己的发辫,扭麻花似的扭来扭去。眼神一直不停地往凌毅身上瞟,就是不肯开口说话。 凌毅也不做声,手里动作慢条斯理,好像胸有成竹似的。 一直到他洗完脚,出去倒水,倒完水招娣就要进来睡觉了……傅黎才慌张趿拉着鞋子追上凌毅,红着脸嘱咐:“明天,还要洗。” 凌毅挑眉,“累了,手疼。” 傅黎:“……” 她眺望了眼灶房,招娣和李春山在打扫卫生—— 她匆忙踮起脚亲了一下凌毅的脸,眼睛闪亮:“这样,可以了吗?” 凌毅没说话,只是把脸盘搭在窗台上,快速转身堵着傅黎的嘴深深吻下去。 院子里还有别人在,傅黎紧张又激动,闭着眼睛时睫毛乱颤,手拽着凌毅的衣服,不知道是要推还是要拉。 半晌后,凌毅松开傅黎,他舔了下嘴唇,笑容得意:“求人应该是这样,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傅黎又羞又恼,推着他往隔壁去,嘴里嘀咕了句:“坏蛋。” 凌毅心想,坏蛋总比什么都得不到得好。 * 第二天,雪还在下,街道上铺了一层雪,四邻右舍都在扫雪。 傅黎穿着厚厚的棉袄,用围巾把脸和头发包起来,也在门口扫雪。 凌毅把她扫成一堆的雪,推到道路边的树根下,化成水的时候就当给大树浇了水。 今早卤肉店也没开门,明天就是除夕了,店里稍微收拾收拾,大伙就回家过年去了。 早上,傅黎给店里的两个员工发了工钱。 王招娣五十,李春山六十,另外又每个人发了五十块钱的红包,既是奖励也是过年的压岁钱。 招娣拿到钱的时候眼睛都红了,她还没有干够一个月就拿了这么钱。就连她爹,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李春山是既感激又兴奋,连声说道他要去买茅台酒!八块钱一瓶的茅台他一口气要买两瓶,拿回去给他眼睛长在头顶的爹看看,他儿子现在也是个有钱人了! 扫完门口的雪,一伙人就准备回家了。 凌毅找了张红纸,写了一副对联贴在门上,还花两毛钱,买了个红灯笼挂起来。 四人站在台阶下,眺望门口的对联,脸上都是满足的笑。 “咔嚓!” 凌毅循着声音望过去,南荣刚刚收起手里的相机,“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