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警察们顿时一僵,还因为害怕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靳彭祖也是猛地一怔,随后说话不知怎么就结巴了。 “你,你干什么,你这个女人怀孕了难不成还想要袭击警察?” “当然不是,我是个奉公守法的好市民,怎么可能袭击警察呢?”时盈淡淡一笑,看着靳彭祖道:“我只是有点好奇,警察先生们抓人的标准是什么?而且你们说我是鲛医族放火案的嫌疑人,请问这个嫌疑人是谁说的,有证据吗?总不能光靠鲛医族首领易依绫的一句话,我就变成嫌疑人了吧?”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警察局也别叫警察局了,干脆就叫鲛医族安保处就得了。 而时盈连消带打的话语下,一屋子的警察果然也是无言地愣住。 周围的街坊邻居听见动静,虽然碍于警察的威严不敢光明正大地看热闹,可是也都躲在角落悄悄咪咪地张望着。 在这样的情况下,靳彭祖就是理不直气也得壮了:“你这个野蛮的女人,你之前和鲛医族有过节,那从这方面说,你就是具备了要对鲛医族报复的可能性,至于你是不是真的干了坏事,那后面经过审问,我们警局自然会知道。” “你现在一昧强词夺理,不肯配合警察办公,我怀疑你就是做贼心虚,不然你要是清清白白的话,为什么不敢配合我们警察办公?” 简而言之就是,如果时盈不肯跟警察走,那就恰好证明了她就是凶手! 可这种推断方法,简直就跟强往人身上泼脏水差不多。 而听着这样跟强盗一样的说法,庄曜作为曾经的受害人,第一个忍不住了! 因为别人不知道警察的那些手段,他在警局里被关了半年,却不可能不知道。 当时也是这样,因为在鲛医族杀了无良医生,所以庄曜被带进警察局。 一开始,他本来还怀揣着正义,希望通过警察的帮助揭露鲛医族的黑暗面,可没想到的是,他什么话都没说,靳彭祖便作为审问人员开始对他拳打脚踢,甚至还放狼狗来咬他,就为了逼他承认犯罪的事实。 但可想而知,庄曜并没有因为畏惧这些就轻易低头,还是坚持自己的正义。 可尽管如此,警局也还是颠倒黑白,将他打成了单纯的杀人凶手,半点也不提鲛医族做过的恶事。 所以庄曜敢肯定,这次靳彭祖也是故技重施,一旦他们将时盈带走,那时盈面临到的一定也会是严刑拷打,扭曲事实。 可是时盈现在的身体,怎么承受得住那些? 于是气红了脸,下一刻庄曜便攥着拳头准备站起来,今天就和这些无良的警察拼了。 但就在这时,仿佛早就猜到了她会这么做。 时盈忽然便摁住了庄曜的肩膀,随后带着云淡风轻的微笑,她站起来看着靳彭祖道:“警察先生,你们怀疑我在鲛医族放火的凶手,但要你们都不问问我有没有自证清白的证据吗?如果我能直接提供自己无罪,那你们应该也不至于要抓我了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