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被怀疑。 可是在着急清理的时候,一滴强酸液体在震荡中忽然溅到了她的手背上。 “滋”地一声细响,液体可怕的腐蚀性立刻将时可雪的皮肉撕裂开,疼得她差点尖叫出来。 但是她不能叫,也不能骂,所以强忍着痛苦,时可雪连忙用衣服盖住自己的手,苍白着脸色去开了门。 而屋外,此时崔会长和桑父桑母都在。 当时可雪将门打开时,几人微微一愣,崔会长心疼地连忙上前道:“小雪,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这脸上怎么一点血色也没有?” “因,因为我正在为大哥哥担心呢。”时可雪红着眼睛,捂着自己受伤的手佯装哀伤道:“我一想到哥哥在医院,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醒来就感觉非常难过,恨不得可以代替他去受这样的罪!” “你这孩子,你这说的是什么傻话?” 崔会长感动地顿时落下了眼泪,抱住时可雪道:“你和宇哲都是外婆的心头肉,谁都不能出事,所以你就别想多想了,知道了吗?” “嗯嗯,可是今天的事情确实是我太着急了,还弄伤了云承弟弟……” 时可雪可怜地擦着眼泪,看向桑父桑母道:“爸爸妈妈,你们可以不要怪我,不要讨厌我吗?” “爸爸妈妈当然不会怪你,不会讨厌你。” 原来桑父桑母是真的有些不悦时可雪擅作主张去找崔会长告状,可是现在的时可雪脸色真的太糟糕了,于是他们也软了心,对时可雪比较宽容一些。 于是语重心长地握着时可雪的手,桑母认真解释道:“小雪,爸爸妈妈在医院并不是故意偏袒别人,不帮着你,你想要保护你哥哥,这个我们都明白,可是我觉得你太过针对小盈了,这实在有些不好,你觉得对吗?” “对,妈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时可雪勉强微笑着回答道。 因为桑母现在握着她的手,正好就是抓住了她被强酸腐蚀的伤口,时可雪疼地已经快哭出来了! 所以草草敷衍了一下桑父桑母,时可雪立刻便想要将这三人从房间中赶出去。 可是桑父嗅觉敏锐,就在要走时,他忽然停下了脚步,拧着眉道:“这屋子里怎么有股血腥味,小雪,你受伤了吗?” “没,没有啊,爸爸,你闻错了吧?”时可雪慌忙回答道。 但事实上,她背在身后的那只受伤的手,此时确实已经出了血。 鲜血染红了一大块衣服,只要桑父走近一点便能很快看见。 可是下一刻,还不等桑父再开口,桑母便已经拉着丈夫出了女儿的房间。 后面直到将母亲送走了,桑母才埋怨地看着丈夫道:“你也真是的,在女孩子的房间里说什么血腥味,这明显是小雪的小日子来了,你这个当爸爸的直接问出来,女儿该多尴尬啊。” “我,我这不是没想到嘛……” 毕竟以前桑家就只有三个儿子,所以突然有了女儿,桑父也难免粗心。 桑母没好气地看了丈夫一眼,随后也叹了口气,言归正传道:“弘义,我感觉小雪刚刚对我回答问题的时候挺敷衍的,这说明了她应该还是在怀疑小盈……这样的误会解不开总不是个办法,你说怎么办啊?” “这还不简单,我们将下药的凶手找出来不就好了!” 桑父义正言辞道:“小盈之前说了,这药她只在药企上课的时候做过,那我们就从药企调查,将凶手找出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