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这样叫床……” “不喜欢就把耳朵堵上。” 死胖子讨厌我吐槽他的爱好—— “你又不是她们的目标用户。” “……” 我瞅着画面看了会,问他是不是撸管了,就在刚刚。 “你闻到了?” “……”不我没有。 “是撸了,”他大方的承认,“你要早点回来就能看到。” “谁想看到啊操!” …… 不痛不痒的对话让我稍稍放松。 运动后的疲惫带来了倦意。 然而我还不想睡觉。 至少是不打算睡觉。 我要做点什么。 在这个双十一的晚上。 我不想就这么结束。 …… 对死胖子而言,一个人在寝室对着平面角色撸管—— 这种过法倒有他自己的浪漫。 “真这么想?浪漫?” 他挺起背,缩起肉呼呼的下巴,确认我会不会在下一秒变脸笑他。 可我真这么想。 我躺着,说抽完这根也去厕所撸一发。 他回了句什么,可能是玩笑,反正不重要。 我估计他看出了什么,只是没问。 他很好—— 我不讲,他就不问。 后来我拿手机去厕所。 他暂停游戏,说你有没想过男人为什么撸管。 “……” 这问题…… 你他妈是女人么。 哪有男人问男人为啥撸管的。 “爽呗,不然呢。” 我忽然就想了起来—— 他在索多玛里写过这段。 拉斐尔问平民窟的男人,干嘛天天撸管。 男人说因为撸管便宜。 是最廉价的快乐。 低成本,低投入。 手段简单。 在事与愿违诸求不得的世界里。 撸管的回报是既定的。 毫无难度。 神经上的快感不会被身份与环境影响。 撸管就是撸管。 这件事上没有贫富差距。 “这是你的想法?” 我问死胖子。 他说是。 不光这样—— 与之相同的还有食欲—— 名为“吃”的行为。 同样是毫无难度的满足感。 手段简单,获取容易。 ——在这个努力也难有回报的世界上。 “所以,” 他捋着卷曲的额发,露出自嘲的笑容,捏了捏腰圈—— “我才变成这样。” 一个天天撸管的死胖子。 “……” 我望着他。 四年来头一次认为他很潇洒。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