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了当当保镖,打打比武。 懒得赚钱干脆睡在郊外的山上。 随性又充实。 我很向往这样不切实际的流浪生活。 …… 09年的五一只有三天。 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原本的五一黄金周缩掉一半。 亚希说要回趟家。 我很惊讶。 同为厌家主义者,国庆元旦都没回去的她为啥要在五一回去? “他们说有事跟我商量。” “噢。” 亚希没有具体说明。 我也没有追问。 反正聊父母的事不可能让我俩开心。 放个马后炮—— 我现在能猜到她父母是决定离婚了,喊她回去说些事项,有些手续可能需要她的出席。 …… 由奢入俭真的是相当困难的事情。 身边少了个人,我意外的发现打游戏没以前开心了。 大一的自己明明可以一个人拿着手柄战满一天。 死胖子说我不是真的喜欢游戏。 我觉得有点道理—— 我只是在找寻新鲜与刺激。 游戏和恋情都是其中之一。 …… 五一的最后一天我睡到中午才醒。 躺在床上咀嚼空虚。 我已经度过了与ps2的蜜月期—— 二公主对我的吸引力不如过去。 我是相当容易烦腻的性格,少有能够长久坚持的东西。 我想那些愿意接受褪色的人才足够具备活到100岁的耐心。 对那个时期的我而言,新鲜感的源头既不是游戏也不是亚希—— 是小处女的短信。 我悲哀的发现自己给小处女发短信时不像以前那样随意了。 开玩笑时都会刻意斟酌语句。 我不是校园动画里的智障角色,总要等到最后才搞懂自己的感情。 我明白我对小处女动了心。 从发短信前的犹豫开始。 以收短信时的雀跃为证据。 我觉得我不该让她帮我打耳洞。 不该让她捏我耳朵。 不该在与右手的交流中描绘她腰上的纹身。 更不该在抱着亚希的时候回忆小处女不小心(或者故意)露出的肩带。 可数不清的不该只会让一切来得更猛更快—— 我躺在床上给小处女写了条短信。 “在干嘛。” 摁下发送。 等待时我点烟让自己平静。 没一会收到她的回应—— “逛欢乐广场呢,买了一堆东西,重死了。” 嗯…… 重死了。 言外之意—— 她是一个人。 我一下坐了起来。 “巧哦,我也在附近。” ——这样骗她。 “那快来帮我拎东西啊,我请你喝水。” “看我心情吧。” 发完故作冷漠的短信。 我以最快的速度洗脸穿衣,整理发型。 跳上开往欢乐广场的的士。 “快一点。” 我催促司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