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她家。 当时开发区的物业不像现在负责,保安压根不在乎你从哪来,小区也没有刷卡。 唯独公寓楼下有个呼叫装置。 她帮我开门,我乘电梯上到28。 塔式结构,每层六户,我按她给我的门牌敲了敲。 她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 房里暖气开的很足。 我先以为她没穿裤子—— 上衣t恤太长。 如果不是一年多的观察让我对这位班长性格有个大致了解,我绝对会把这理解为某种引诱。 她确实不是个会拘小节的家伙。 我在玄关那站着—— 房子很小,但收纳整齐,有条不紊。 装修风格偏西式,厨房是开放的。 进来啊,她说。 我脱了鞋,穿着袜子踩上实木地板。 之前跟她讲过我和父母闹矛盾的事情,她了解我的处境。 作为班长她挺有责任心。 我在客厅呆了会,没见到什么好玩的东西。 一进卧室,居然发现她的被单铺在地上,靠墙的床架空空如也。 我说你又不是没床,干嘛睡地板上。 “这几天腰不好,不能睡软床。” ——羊姐有腰伤,高中的时候才被迫放弃篮球特长。 我第一次知道。 “麦迪也有腰伤。”她跟我讲。 好像这样能劝说自己放弃梦想。 她坐在卧室的学习桌前吹头,笔记本上播着下好的美剧——越狱。 没戴bra的关系t恤布料下能看到小小的突起。 她确实是个没什么防备的人—— 或许因为她不需要,我想她一拳就能把人揍倒。 “你有插头吗。”烘烘的热风下,她问我。 我说没。 “那就在这充吧。” 她裸足指了指脚边的接线板。 我取出手机电池,夹好万能充,蹲下来安进去。 头部离她小腿很近,也许发尖碰到了,我不知道。 总之我希望我的头发也有神经末梢。 她大概感觉到了—— “我小时候有很多腿毛。” 忽然这么说道。 “哈?” 这个发言何止刁钻。 毕竟她说了腿毛所以我习惯性的将目光投向她的腿部。 “现在没了,都脱掉了。” 她调皮的晃了晃光光的腿。 我站起来,拉起裤脚—— “腿毛我也有啊。” “男生又无所谓。” 羊姐挺潇洒的笑了下。 …… 当时的我怎么也想象不到,这个总穿运动装体贴大条又缺乏女性自觉的班长—— 已经被人包养了。 开发区的这套房子就是她“糖爹”给她的“赞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