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接着震动。 【帅不由人:盛连浔必须得从过往阴影里走出来,我们帮他。】 【桑桑独一无二:好!!】 既然应下了要帮忙,到了第二天,桑宁按照许昀舟给的地址赶早来到他家酒店。 酒店位置很好找,刚装修好,没对外营业,弄得很有格调。 应该是许昀舟提前知会过,有人等在正门前,见她来,礼貌地点头致意,欠身帮她开门:“桑宁小姐,我带您去二楼。” 桑宁被引到一个房间前,上面挂着“舞榭歌台”的牌子,推开门,看见一地狼藉里,许昀舟正在努力打气球。 她看着满地气球,还有波波球立柱,纽扣款彩灯,生日拉旗等等,忍不住啧声:“许昀舟你给我透个底,你是不是对盛连浔充满爱意?我这人思想很开放,你大胆说。” 不然会费这么大心思给他过生日,说不通。 许昀舟的头发上挂着彩色碎纸屑,他蹲在地上,正拧气球,听见这话转头嗤笑:“说什么呢,盛连浔那个绝情谷主没女人喜欢老子可有的是,别造谣。” 看他又拽又郁闷,桑宁笑得不行,赶紧加入打气球的行列。 有人聊天,弄这些东西也没那么无聊。 许昀舟话特别多,桑宁和盛连浔关系好,也就是他妹子,所以对桑宁简直知无不言。 好不容易布置了大半,桑宁哀叹着捶了捶腰,看着窗帘上贴着的“生日快乐”闪着银光,还挺好看,没白忙活。 想到攒局给盛连浔过生日,桑宁围着房间走了走,轻咳两声,看似不怎么在意地问:“平诗姐来吗?” 许昀舟连忙摆手:“不来,上次闹成那样,浔哥也不爱见她,我哪能讨这个没趣。” “对了宁妹,那天的事你也别放在心上,平诗这个人就是这样,宠坏了,做事不会顾虑别人的感受。” 桑宁有点好奇:“你们三个很好吗?” 听起来好像从小就相识。 许昀舟一提到苑平诗,话变得更多:“浔哥,我还有苑平诗,我们三家关系一直很好,你也知道,几辈的利益牵扯,根本断不开,巧了,到了我们这一辈,三家只有苑平诗一个女孩儿,而且是苑叔快五十了才得了这个宝贝,她上面有两个哥哥,我们两家爸妈也稀罕得不行,整天小公主长小公主短,真拿她当公主养。” “所以她吧,从小就有点公主病,谁都得顺着她的心意,哪怕我们比她小,也要让着她,让就让呗,多大点事儿,她最喜欢黏着浔哥。” 许昀舟哈哈笑:“你也知道,咱们浔哥那种冷感的人,最讨厌黏糊娇气,不怎么搭理她,她就哭,和干妈他们告状,干妈把浔哥骂得狗血喷头,后来没办法,我们玩得时候就带着她一起。” “见她这么喜欢跟着浔哥,两家大人开玩笑说等到大学毕业给他们两个人订婚,这消息还传出去了,不过后来发生了点事,苑平诗突然说不喜欢连浔,反而和景哥好上了。” 许昀舟表达清晰,讲述起来抑扬顿挫,桑宁把这出豪门狗血大戏听得津津有味,见他停下,忙催促:“然后呢?” 他喝了口水:“小公主想要的东西哪有得不到的,再说,景哥也很喜欢她,没人问浔哥的意见,这事这么定下来了,可怜我浔哥,被我们对头那帮孙子嘲笑好久,毕竟他们以为苑平诗算是盛连浔的未婚妻了,未婚妻悔婚要嫁给自家亲大哥,说出去总归不好听。” 确实是啊,多难听,痴痴爱着的小公主竟然要嫁给哥哥,桑宁共情能力很强,已经替盛连浔伤心上了。 “后来你可能也知道了,”许昀舟语速缓下来,语气沉重了不少,“景哥因为意外去世了,苑平诗受了非常大的打击,情绪时好时坏,发起疯来鬼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