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拿衬衫当借口,能下次见,也不错。 —— 两天的考试差点把桑宁累死。 考场一直按成绩排,她是老吊车尾了,十次有八次都在末尾的考场,往常没什么感觉,这次却有点难熬。 除去请假不来考试的同学,放眼整个年级,成绩比他们差的也挑不出来多少,汇聚的都是各班的倒数老大哥老大姐。 都是学习不求上进的主儿,纪律散漫,虽然没有嚣张到大声嚷嚷的,但各种窃窃私语不绝于耳,像进了家养蝇厂。 做题的人根本没几个,小纸条从后排传到前排,从前排再拐弯,监考老师拿指甲刀修着手指甲,只顾和另一位老师在讲台那边聊天,对台下这些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这一屋都是学渣,小学渣们还要分三六九等吗?反正都不会,传个纸条能传出什么花来。 桑宁扭了两团卫生纸堵住耳朵,深吸了几口气,奋笔疾书,好好做题。 题目做得没有想象中顺利,桑宁绞尽脑汁,不会做的题连猜加蒙,填上个答案,总不能空在那里。 不过作文刚好是复习过的,桑宁先在心里默默复习了一遍议论文的黄金结构,确定准主题,胸有成竹地开始写,一开始就先来了一串漂亮磅礴的排比句。 果然功夫没有白费。 桑宁把作文写得满满的,端起答题纸小心地吹了吹,心里有种无法形容的成就感。 高嘉良坐在最后排,咬着笔抓耳挠腮,看到桑宁吹答题纸,他也抖抖自己的答题纸跟着吹了吹。 是不是吹完就能写得满?高嘉良看得很清楚,宁姐那张答题纸全是字。 之前考试高嘉良基本上都交白卷,看他考多少名,大致就知道这个年级有多少人。 不知道最近是不是受到桑宁的影响,竟然也开始学起习来。 尤其是今天,考试从第一节 课开始,早读课照旧,高嘉良居然从他那个堪比杂货铺的抽屉里翻出语文书,大声地念起了古诗词,摇头晃脑,抑扬顿挫,十分卖力。 语文老师非常欣慰,然后提醒他:“高嘉良同学,你这种想进步的学习精神非常好,只是哈,稍微有一点小小的瑕疵,这册书我们一个月前已经学完了,这次考新书上的内容。” “……” 高嘉良无语,老师你仿佛是在引我笑。 多蠢啊,桑宁简直笑到内伤。 考完数学后,高嘉良又积极地凑头过来和她对答案:“宁姐,我看你这次挺会啊,数学第二页中间那四个单独的选择题选什么?是不是出错了,我看着没给选项吧。” 他十分得意:“不过即使出错了,我还是写满了,我有信心,至少能对一个。” 四个单独的选择题?没有吧。 桑宁翻了翻试卷,无语道:“那是填空题。” “我靠,数学还他妈有填空题?”高嘉良一记神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我还以为考我的灵活变通能力,四个横线上都他妈填了c,想着怎么也能对一个。” 桑宁把板凳往后挪了挪,面无表情地说:“高嘉良,你离我远一点,别把你的蠢传染给我,我可是要考前一千的。” 高嘉良趴回自己的位置上继续懊恼。 考试一般需要两天的时间,周五开始,周六考完,第二天周天不上课,改试卷方便,所以一般有考试都这么安排。 台里很照顾她,因为马上就要到高三了,时间紧张,桑宁有空会去提前录两期《翩翩来信》,等到她考试周分身乏术的时候可以用录播顶上。 这个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