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选小号的锥形肛塞自慰,真是。 纪荣想说一万个对不起但是现在他真的想操逼了。 他的小妈妈气得不甘心当个孩子,又无比渴望他用安抚孩子的口吻,将她当作女人使用对待。 单身女人的家里连床幔都有一股香气。纪荣慢慢上来,覆在陆恩慈身后,轻声说:“放松,腿打开。” 接着,他一点、一点地将兔尾旋了进去。 “会撑坏吗?”纪荣低声问:“自己塞进去时,谁帮你拔出来?” 他听到陆恩慈深呼吸的喘气声,喉咙不禁有些发干。 呼……呼…唔…… 女人条件反射似地微抬着臀,精液润滑后的红肿小洞不断吮吸那个圆润的撑物,摩擦产生容纳的快感。 “唔……唔……”她几不可闻地哼着,殷红的细缝已经出现水光,慢吞吞地湿了。 兔尾簌簌随着臀肉摆动,纪荣再也忍耐不住,俯身含住它,掐着小逼将白毛团子吮得湿漉粘连。 他用力掐住女人肥软的前阴,牙齿咬合在撑物末尾,慢慢将滑腻的肛塞从丰腴的臀肉间拔出来。 “哈…”纪荣低低笑了一声。“好孩子,我看到了。” 他喘着粗气,握住陆恩慈的臀肉揉捏片刻,垂头毫不犹豫地重重埋进这片温柔乡。 像一片肥厚的荷叶突然将绒鸟撑上水面,陆恩慈双腿力气一松,瞬间瘫软在床上。她想起自己被纪荣上过叁次,只有这次破处漫长而彻底。 他对那个白毛兔尾肛塞简直是物尽其用,可怜的小玩意儿被男人用舌头蹂躏许久,终于在“叮”的一声之后,被纪荣无情丢到床下。 投降吧被子外面全是纪荣。四十五岁的中年老登体力好到能操晕叁个十九岁的妹妹恩慈。 女人脑中出现砝码落秤的声音,那声音每响一次,纪荣就会用舌头毫不遮掩地插她,鼻腔呼出的热气全部扑在阴蒂上,酥酥软软地麻痹神经,粗粝的指腹随便一掐就能让自己卸下防线,溃不成军。 “插进来,插进来……da…a……” 陆恩慈痒得再难忍耐,手指胡乱地揉着小蝴蝶的位置,被纪荣两巴掌拍走,就颤抖着吻他扇热的地方。 “爸爸,daddy……给我……”她哭着用大腿蹭纪荣的后颈:“好粗…舌头……” 我还想…还想…… 她哆嗦着撑起身体,不管不顾爬到纪荣身边,仰头勾住他的脖颈吻上去。 一日之计在于晨,早起的鞠义按时过来敲门,裹着睡衣试图和好友讨早饭吃。 “哦哈哟恩慈!”她饿得直按门铃。 “好好吃…唔,唔……亲我……” 陆恩慈完全没听到门响,半挂在纪荣腰际,舔他的舌尖,坐在男人手掌上被插得汁水四溢。 纪荣爽得浑身发汗,但整个人状态非常好。通宵性交让他神清气爽,现在想把眼前饥饿的女人干得服服帖帖。 他扯着恩慈来到卧室床尾,门铃响个不休,纪荣站在床下,阴茎翘起来在腿间,像磨皮后的象鼻。 陆恩慈转身想用小穴去含,纪荣掐着颊肉扳正。 “现在想不起来怕我的事了?”纪荣垂眼看着她的表情:“咬它,我看看。” 陆恩慈的目光落在衬衣敞开的地方。她才注意到这件衬衣上还有暗纹,前襟是纯黑,其他地方微微泛蓝。 她不是特别了解男装,只觉得这种面料衬得纪荣胸肌处的皮肤质地如同玉石。含他乳头时得到的味道,像闻daddy给小女孩扎辫子时穿的衣服。 她用脸去贴纪荣腹下原本该长阴毛却被刮干净的地方,轻声说: “床上怕你,其实是一件很色情的事,对不对?” 纪荣即刻抚着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