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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发情期乱尿所以绝育(女仆装play)


    很烫,跟前夜进入她时一样烫。

    闷闷的两声,那东西打在嘴巴上带着钝木的痒和疼,干燥,没有黏腻的不适感,但能清楚闻到男人荷尔蒙的气味。

    那是一种有重量的气味,无法形容,只觉得很sexy,陆恩慈面红耳赤地绞着腿闭嘴,双眼湿润地望向身前面色淡淡的男人。

    他好像不悦她的行为,哪怕陆恩慈觉得在天亮前钻进被子里把他口醒是很涩的事。

    大概是,没有征得他的同意贸然接触,他不喜欢。

    “张口讲话,什么漂亮?”纪荣垂眸望着她。

    “……”

    陆恩慈张了张口,还没把那两个词说出来,嘴巴再次被阴茎扇了一下。

    “纪……”

    又是一下。

    “谁教你这些?真是没礼貌……”纪荣说着,很恶劣地用肉棒马眼处顶了顶她脸颊腮边。

    男人性器又重又粗,扇到嘴巴轻而易举。

    很羞耻,还有一点受屈辱的酸楚,但很快就全变成软弱的情欲。陆恩慈呼吸急促地向着纪荣发情,嗅着他肉棒的气味悄咪咪地夹腿。

    心里说不懵是假的,……也没人和她说过纪荣会是这种拿性器扇脸的闷骚性格啊???

    他之前一度是温和的,克制的,此刻种种,非要说的话,更像梦中。

    整个人的侵略性以一种不张扬的方式展现出来,纪荣现在的掌控欲强得令陆恩慈有些畏惧,腿软,但爱招惹。

    她伸出舌头舔舔,纪荣的身体似乎随着她的舔舐顿了一瞬,接着,男人便扶住鸡巴,继续扇她的嘴。

    陆恩慈一旦舔一下,他就扇一下。等她真的感到嘴巴疼了,泪眼朦胧地停下欲口交的动作,纪荣才松手去抽纸巾,翘着鸡巴给她擦泪。

    “怎么还是不听话,”他问:“我说过不想做,是不是?”

    陆恩慈觉得不对,但一下子说不上来,只怯怯地点了点头。

    “嘴巴疼,麻麻的,肿了。”她泪眼朦胧地抱怨。

    “那为什么还要尝试口交?”

    纪荣抬腿把她撑起来一点儿,道:“过来,我看看。”

    陆恩慈抹了下泪,慢慢爬到他身上。

    纪荣打开床头灯带,这才看清女孩子到底穿着什么。

    黑白撞色的女仆裙,裙子很长,大概一直到她小腿中间。蓬松的荷叶褶与细腻的蕾丝把腰和胸的线条衬托出来,女孩子跪在他身上,头发散在身后,像小小的拇指姑娘。

    很漂亮,很乖巧。很可爱。但因为微微颤抖的身体和红肿的眼唇,所有一切都变味了。

    纪荣抚着恩慈的背,躺在床上和她接吻。他摸到裙子背后的装饰,里面似乎有穿束腰,收紧曲线的系带松松系着,胸口因此露出一大片。

    她好年轻。

    其实很多细节都能看出,她应该有二十来岁。这无异会减少很多纪荣在心理上的压力,可对于如今的自己而言,那种一开头的年纪与二开头的年纪,不过是“特别年轻”与“很年轻”之间的差别而已。

    纪荣找到抽绳,轻轻拉紧细带,耐心地在少女后腰打了个蝴蝶结,扶着她腰侧开口:“紧不紧?”

    陆恩慈舔他唇瓣,连连道:“不紧,不紧……老公……”

    纪荣抚着她的后脑夸奖:“衣服穿好后,比起刚才在被子里乱七八糟的样子,看着要得体多了。”

    “您觉得好不好看?”她问。

    “这件衣服吗?”他摸了摸裙摆的蕾丝,低声问:“是那天那家咖啡馆……?”

    “嗯,”陆恩慈小声说,胡乱地亲他下巴:“您喜不喜欢?叔叔……”

    在外面她不肯叫他爸爸,老公也不能说的时候,她就叫他叔叔。

    作为小姑娘被叔叔操,是陆恩慈数十年如一日的稳定性癖。

    “裙摆太大了,但很漂亮,”纪荣问她:“或许我可以问,你穿它是想……?”

    “想让爸爸把我操痛……好硬啊,”她握着他撒娇:“捅捅我……”

    他阴茎仍在外面,纪荣由着她分开腿夹住,裙摆罩在外面,接吻片刻,才意识到怀里的孩子没穿内裤。

    一直有湿漉漉的液体往他鸡巴上流,滑腻缠绵,润滑龟头引他进去。

    他整根几乎都被濡湿了。

    男人闭上眼,情绪稍微有点不大对。陆恩慈没意识到,夹着他欢快地磨,恨不得立刻吞进去做个爽。

    纪荣很没人情味地抚摸湿漉漉的细缝,低声说:“家里的小孩子湿了。”

    纪荣起身,把床下陆恩慈湿透的内裤捡起来。

    他没立刻把那块小小的布料还给她,两指抻开,缓慢地摩挲上面m.hZGjj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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