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比如低下头,敷衍地亲一亲她的额头。 “他妈的我真的不想做了。”她突然说,很平静地崩溃了。 “你活真烂。”陆恩慈平静地骂他,同时平静地挨操。 “你冷着脸发情的样子就像我以前养的公狗拿头撞院子栏杆。隔壁的母狗体型上比它小一倍,它还要冲出去上她。”她又补充。 这几句说完,陆恩慈爽了。 一是她骂得很爽,二是纪荣停了下来,她这样慢慢地夹吸肉棒,很舒服。 “我发情?” 纪荣冷冷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你意淫我的时候,不就是在想象我发情的样子吗?” 纪荣强硬地按住她反抗的胳膊,把人反扣在怀里后入。 “我温柔些,严厉些,此刻性交的本质都不会变——你用身体偿还代价而已。” “至于你那副想接吻的样子……”他嗤了一声,起身下床,把陆恩慈捞进怀里,大步来到卫生间。 盥洗台的台面有些凉,陆恩慈被迫跪在上面,瑟缩了一下,感到不安。 长指扣住她的下巴上抬,炙热的吻落下来,舌尖随即侵入,阴茎上裹着避孕套,猛地撞进来,发出唧唧的被润滑的声音。 纪荣的舌吻也如同性交。陆恩慈很快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纪荣退开时,看她一副像是坏掉的表情,抬腿压住她,整个人在她屁股上骑。 “你自己看,就这样。”纪荣掐着她的脸,指腹摩挲颊肉。 镜中的少女关节泛红,胸口一对奶子被撞得直晃。乳尖被男人吸得红红的,很模糊地突在乳肉上。因为腰压下去,屁股挨操的样子格外清晰。 陆恩慈羞耻地看着,张口欲咬纪荣的手指,被他小惩大诫扇了一下。 脸上泛起热意,微妙的快感像是从骨头里泛起来,陆恩慈不住颤抖,几乎立刻就要到了。她不堪被纪荣发现,可男人早就察觉,顺着内壁顶了顶宫口,一副威胁她的架势。 “唔……你看清楚了,自以为掩饰的很好的,那副要男人疼爱的表情。” 纪荣的视线落在镜中她的脸上,声音暗昧喑哑:“我们此刻相比,你觉得更像是谁在发情?” 他冷静地低声说了两个字,形容她的穴。因为太淫秽,陆恩慈眼里都泛起水光。 医生的药立竿见影,今晚纪荣目前为止只射了一次,她却觉得似乎没前几天那么虚弱。但同时,心跳得咚咚响,陆恩慈感到了极度的不安全。 这种预感在纪荣重新撞进来时得到了验证。 - 马捷报第二天是黑着脸走出房间的。 “我不是说了正常的……正常范围吗?” 他把今天的诊疗记录放在纪荣面前:“一夜回到解放前,你自己看看吧。” 纪荣昨晚直接住在这里,清晨自身后把陆恩慈干醒。女孩子刚睡醒反应不过来,就抓着床沿被操得又哭又叫还喷了一被子。 于是陆恩慈又发烧了。 “她身体有这么差?”纪荣面无表情,道:“我不觉得超过了正常的范围,这种事不都是这样。” 马捷报大动肝火:“哪样?我不是妇科医生,你这样下去,她就必须送医院了。到时候你去病床上和她做吧纪荣你这个禽兽!” 纪荣静了一会儿,问他:“正常是指?” 马捷报绞尽脑汁形容自己的意思。 “温柔一点吧,她新出现的伤口和问题,如果不挣扎,很大程度上就不会有。” 纪荣听懂了好友的暗示。他的意思好像是自己活不好,做爱时把女孩子弄得很干,导致小穴肿胀,身体机能受不了而高烧。 可是陆恩慈其实很湿。 她可以一边骂他变态色情狂,一边绞着他把他往深处拖,被干得黏黏糊糊地用最里面那张嘴吮吸马眼。一晚上床单就被她浇得湿透,手掌附上去,甚至会被轻微地吸黏。小荡妇一个。 纪荣抿了下唇,没说话。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