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还要长篇累牍地说明那一声心响的产生,并非匪夷所思到无法理解。 事已至此,分不清是她用ps、pr、uvrs养育了纪荣,还是纪荣符合年纪的声名财富和地位养育了她。 问题大概永远不在那些方面……不在于她未插手的空白里,自己的OC是否爱过谁,喜欢谁,跟谁谈过恋爱并上床; 而在于他何以成为今天这样的人。他三十岁下班后都做些什么,四十岁为何成为洋基球迷,同时听京剧,五十岁因为什么不再染黑头发,六十岁怎样理解她的性欲,并善待它。 她从未如此迫切想要看纪荣还未出生的传记,看他用书面化的文字重述自己的前半生。 一段黄金时代的来临每每以衰老作为代价,陆恩慈想,她自愿成为代价中的一部分,只要能够解析一个人之所以成为这样一个人的原因,如同灰姑娘小心筛出炉灰中的豌豆。 陆恩慈骑在纪荣身上动,她绞得很频繁,幅度不大,腿贴着他的腰腹磨蹭,拼命地吞咽他。 纪荣醒了。 他默不作声地看着她,半晌,轻轻叹了口气。 “恩慈,”他扶住她的动作:“我不喜欢这样。这种不询问不礼貌的事,不要再做了。” 经过中年过渡,男人从前那股刻薄傲慢的冷淡气息柔化,目光看起来很深情,压迫感却比从前更重。 陆恩慈低头捧住他的脸,闭眼吻上去,跟他撒娇:“老公…别教训我了……” 纪荣怔了一下,赦然、难堪情绪都有。 他按住她纠正道:“别这么叫,…从前说过很多次,怎么完全不改?” “欸,您出汗了。”陆恩慈笑问他,舔了舔他的喉咙:“很热么?” 纪荣抿唇盯着她,感受到女孩子越绞越紧,只好妥协。 “有一些,大概…因为紧,这样被箍着会有些热。不习惯。” 纪荣喉头滚动,抱着她起身去关床头灯。 陆恩慈拦住他,摇头道:“想给您看我……不好看吗?别关。” 她覆住纪荣的手,压低身体,垂头亲他的指腹。 纪荣没躲开,顺着慢慢揉她的嘴唇,低声道:“孩子,为什么你永远是十九岁?” 陆恩慈一怔,没说话,自顾自扭着腰骑他。 她喘得很急,频频被阴茎上的筋络摩擦到敏感点,呜咽着抱紧纪荣,抖着腿泄掉,跟他的稳定完全不同。 对方神色压抑,把起起伏伏的性欲按住了。他已经动情,但眼下做爱,却像是单纯迁就陆恩慈。 性欲产生很正常,只是他可以不热衷、不抗拒,同时不在意这种事。 “我们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太久了。” 他耐心跟她讲话,感觉到什么,笑着叹了一声,起身抽了纸巾,擦小腹处积蓄的水液。 女孩子腿根被他抬起来一点儿,棉柔巾吸水,可即便这样,为了清理,也很快就用掉小半。 陆恩慈红着脸,抓住他的手腕说不用,反复用力坐下去。啪啪的撞击声因为液体的存在更加清晰,纪荣听着,在某一刻突然起身把她压到身下。 “失禁之后变得好湿,”他的脸隐在陆恩慈颈侧的头发中,吻她发根的汗,声音低沉喑哑:“连出汗也变得不明显了。” “呼……太…深……” 陆恩慈呻吟着蹬了蹬腿,被他按回身下。 “我小时候,大概……就这么大,做过关于您的梦。” 她用脸蹭纪荣胸口,声音颤巍巍的: “那时候有点害怕,因为最初给你的设定是三十二岁。醒过来怀疑自己有恋老癖。” “梦中我是什么年纪?” 见陆恩慈咬着唇脸红不讲话,纪荣轻声问她:“四十岁?” 陆恩慈摇头。 “五十岁?” 陆恩慈不说话,往他怀里躲。 纪荣忍俊不禁摸了摸她的脑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