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期盼女儿成亲,以至于产生某种宇宙能量的原因。这契机出现得很快。 就在这日快到傍晚的时候,白玉蟾和徐青衣出现在长沙北面的某个小镇里。 这镇子规模不大,但大概是离长沙不算太远的缘故,所以还算热闹。 傍晚时分,镇子里街道上有不少来往的客商。 虽然客栈、酒馆门口不像是长沙城内那样有小厮争先恐后的吆喝,但生意都还算不错,时刻有人进进出出。 徐青衣还是跟在白玉蟾的后面,好似觉得挺有趣。只白玉蟾偶尔回头时,她会有些促狭地将头撇过去。 有时候来不及,便就这般直勾勾地盯着白玉蟾。然后,就会看到白玉蟾有些疑惑地将头偏回去,她便轻轻地笑。 她觉得这个道士还是挺有意思的。 白玉蟾直接向着前面不远的一家酒楼里走去。 只在这时,在离他约莫十来米的一处民宅内却是忽有一消瘦汉子夺门而出,“少啰嗦,再啰嗦信不信我揍你!” 然后有个老妇人跌倒出门外。 她头发已经有些发白了,老泪纵横,摔倒在地上还抓着消瘦汉子的裤腿。手被蹭掉了皮,很快流出了血。 “儿啊……你不能再赌了啊!这钱、这钱是给你爹治病的钱啊!” 老妇人哭喊着。 “滚!” 但那消瘦汉子却是猛地把她的手踹开,骂骂咧咧道:“都他娘的要死不活了,还治什么治!不如给老子去扳本!” “畜生不如!” 徐青衣眼力和耳力都极好,将这些看在、听在耳朵里。当即就柳眉倒竖起来,差点儿要拔剑。 她从长沙到这里,虽然见过在街上偷蒙拐骗的,但还真没见着像眼前这消瘦汉子这样丧尽天良的。 看来不管国家多么昌盛,都仍是会有败类的存在。 “住手!” 徐青衣猛地喊出声,然后向着那老妇人和消瘦汉子走去。 旁边经过的客商,和旁边铺子里的人看着,多数都露出义愤填膺的样子来。但打算上前来管事的,不多。 徐青衣走到老妇人面前,忙将老妇人扶起,随即对消瘦汉子怒目而视,“你还是人吗?这可是你的母亲!” 许多人露出惊艳之色来。 虽然徐青衣带着面纱,但还是能隐约看得出她容貌不俗。 消瘦汉子更是差点露出色授魂与的样子。 不过也亏得他是个奇葩,满心还想着扳本的事情,只道:“要你多管什么闲事!” 便匆匆转身要离开。 他这种是赌性到病入膏肓地步了,怕是将赌台和揭开面纱的徐青衣同时放在他的面前,他都会选择前者。 老妇人只是哭,“造孽、造孽啊……” 徐青衣怒不可遏,铿锵将剑给拔出来,道:“我宰了你!” 从小生活在红叶谷的她,哪怕是在战乱时候也没有受到什么波及。眼前这个消瘦汉子,已经是她想象中最没人性的存在。 这样的人,就是死个千儿八百回也不为过。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