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的动静在空荡的房间清晰可闻。 --- 裴挽鹿睡醒,没有看见裴晟,就抱着被子,软绵绵地贴着被子,想伸懒腰,但是又不想动,就那样懒懒的抱着被子,就像一只餍足的小猫。 睡得很饱,裴挽鹿说不出来的满足,也不想多思考些什么,甚至都没有去想裴晟去哪里了。 躺了一会儿,裴挽鹿才看见裴晟进房间,他哥还是一张冷脸,“醒了就起床。” 裴挽鹿轻轻“哦”了一声,起床打算理被子,却被裴晟嫌弃地制止了,“自己回去理自己的被子,不要在这里祸害我的被子。” 裴挽鹿眼神有点儿幽怨地看着裴晟,他感觉他理的被子也没有那么丑吧。 但是裴晟不要裴挽鹿理被子,裴挽鹿也没有再动了,只是有点儿期待地换了哥话题,“哥,我昨天睡觉是不是很乖?” 乖的话,是不是可以今天晚上再收留他一晚。 裴挽鹿乖巧偏头,就像一只猫儿,圆圆的眼睛看着他,就差把“我超乖的,你收留我吧”的心思都写在脑门上了。 裴晟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你觉得你可能乖吗?” 裴挽鹿:“……”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裴挽鹿回了自己房间,看着乱乱的被子,整个人都不好了,特别是他伸手想去理被子,手却碰到了点儿白色的东西。 不仅如此,他的被子上还有卷曲毛发。 裴挽鹿咬了咬牙,用力一些掀开被子,看着被子里干掉的白色液体,结着块,心底涌上一阵恶寒。 转身冲进浴室,使劲搓着自己的手,把手搓红了,恶心感还在不断往上涌,裴挽鹿小脸苍白的几乎看不见任何血色,完全是一副怎么都缓不过来的模样。 他完全不敢细想里面的细节,更不敢去想是谁做的,唯一的想法就是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节目了。 因为在房间里看到的东西,裴挽鹿一早上都是恹恹的模样,不管谁逗都不说话。 吃饭也没有吃多少,本来就像是猫儿似的,吃不了多少,现在吃的就更少了。 萧艇眼睛黏在裴挽鹿身上,就算裴挽鹿少了一根头发他都能察觉,更不用说裴挽鹿今天吃的少了。 “裴挽鹿,你怎么了?不高兴?谁欺负你了?” “跟我说,我帮你收拾他。” 萧艇思维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东西,裴挽鹿不高兴,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有人欺负他了。 现在的裴挽鹿他都不知道应该相信谁,也不敢直接跟别人说,他又不知道是谁去他房间里做那种事情的。 裴挽鹿只是抿着唇,没有说话,眼睫都在打颤,也因为萧艇一句话就被惹得眼尾红红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