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这样和一个男人聊关乎体/位的事情。 裴晟盯了裴挽鹿几息,身体往前一倾,喉结不自觉滚动,“你当然可以在上面。” 裴晟语气认真,仿佛居高临下的决策者在认真考虑了手下人的建议之后,觉得计划可行一般。 他哥这样说,裴挽鹿有些兴奋,“我就说可以……”叭,那你还笑我做什么? 半截话被淹没在裴挽鹿哄然炸开的脑海中,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裴晟的“你当然可以在上面”根本就不是他想的“你当然可以在上面”。 裴挽鹿漂亮的眸子几乎写满了震惊和无措,雪白的小脸红得有些不正常,就连耳垂也是红得快要滴血,粉粉的唇被抿成一条直线。 裴晟将裴挽鹿羞耻的模样收进了眼底,这一刻裴挽鹿的羞耻感仿佛已经具化成了艺术品一般,裴晟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这幅艺术品。 漂亮到了极点。 让人想要一次次复现他的窘迫和羞耻。 裴挽鹿本来之前药上的便签就已经是裴晟能展现出来最下流的东西,可是现在他才知道,裴晟好像还有他不知道的底线。 裴挽鹿想不清楚,为什么有人可以这么恶劣,偏生裴晟表情没有任何波动,甚至裴晟只是在安静地看着他。 斯文败类大约如此。 斯文是真的斯文,败类也是真的败类。 裴挽鹿羞耻感下去时候,更多是一种被裴晟三言两语弄成这样的憋屈,真的好过分,没有比裴晟还过分的人了。 裴挽鹿越想越气,抬眸瞥见裴晟唇角淡淡的笑之后,裴挽鹿的更生气了。 “醒酒汤,小晟快喝了去睡觉。对了,鹿鹿,刚才妈妈问你的事情你还没有跟妈妈说呢。” 裴晟接过那碗醒酒汤,矜贵地端着。 裴挽鹿气呼呼地瞪了一眼裴晟,裴晟挑眉,“顺着你的话说了,还不高兴。裴挽鹿你这怎么难伺候?” 这是顺着他的话说吗?这明明是曲解他的意思好不好? 顾汀直觉她刚才去看阿姨煮醒酒汤的时候,错过了些什么。 “没什么,就是……” 裴挽鹿心一下子调到乐嗓子眼,手忙脚乱地一把拽住裴晟的衣角,“就是哥哥刚才说那个恋综不值得我上,让我还不如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裴挽鹿都没有想过自己的小脑瓜有一天可以转地这么快。 裴晟是真的不要脸啊,这是能说出来的事情吗? 裴晟长眸半阖,视线落在裴挽鹿拽着他西服的手上,纤细的手拽着黑色的西服,雪白和黑色形成极致对比,本来整洁的西服也被裴挽鹿抓皱。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