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抽抽鼻子,抹了抹眼泪, 终于从窗户上下来,破涕为笑:“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 妈妈怎么还提。” 苏溪心有余悸地紧紧拉住他的手:“小时候的事怎么了,你身上发生的每件事都是妈妈宝贵的记忆。” 两人出去后,管家急忙将还没燃烧殆尽的烟蒂捡起来跑到卫生间用水冲灭,扔进垃圾桶。 高档的实木地板上被烫黑的痕迹分外明显。 他叹口气,二少爷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得马上联系人修整地板。 苏溪带着顾竹年下楼找到医药箱,拿出纸烫伤的药膏抹在他手指间。 “以后还是别抽烟了,可以吗?” 顾竹年抽泣一下:“好,只要爸爸妈妈不再去找那个人。” “好,妈妈答应你。” 苏溪认真地用棉签将药膏抹匀:“你是妈妈的孩子,妈妈找他也只是为了替你道歉,不是为了别的。” “我可以自己和他道歉,事情是我做的,理应由我道歉。” 顾竹年看着母亲认真为他抹药的样子,放下心来,妈妈果然还是爱他的,今天受的伤值了。 无论如何,一定要阻止爸妈去找肖冶那个贱人! 苏溪笑着抚顺他散乱的发丝:“勇于承担责任,这才是我的好孩子,这样妈妈就放心了,以后好好学习,好好和同学相处,知道吗?” 正在这时,从公司赶来的顾常锋推门而入,看见母慈子孝的画面松了口气,心有余悸地走过去:“对,要听妈妈的话,年年一直都是最听妈妈话的好孩子。” 顾竹年看着自己的父母,笑得纯善而天真:“好,我会做爸爸妈妈最喜欢的孩子的。” 顾氏夫妇俩抱住他:“这才是爸爸/妈妈的好孩子。” 一家三口相拥在一起,顾竹年的头搭在父母的肩膀上,他唇角上翘,目光却透出令人不寒而栗的狠戾…… - 时间很快来到周五,肖冶下课后走向学校正门。 路上他意识到有人尾随他,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早在课堂上他就看见祁爵出现在教室外面,周围还有一群保镖跟着。 这么大阵仗很难不让人注意到。 但这也正和他和祁哥哥的意,所以他假装无觉地继续走着。 祁爵这几天可谓是过得窝囊不已。 因为上一次他说话不算话,这次无论他怎么劝,爷爷都要跟肖冶聊聊。 这哪行?! 爷爷的聊聊怎么会是单纯的聊天,肖冶非得褪层皮不可! 于是他使劲浑身解数撒娇撒泼,做了无数个保证,爸爸和姑姑也帮着他说话,这才稍稍平息老爷子的怒火,但还是将他关了几天才放出来。 人虽然出来了,跟着他的保镖却更多了,以前是八个,现在增加到十个。 这是摆明了要严密监视他。 逃脱难度更大了。 祁爵无奈,但难度再大他也得找到肖冶,他必须要知道包养肖冶的野男人究竟是谁! 哪个人比他面子还大,竟然能让拒绝过他无数回的肖冶甘愿被包养?! 妈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老子弄死他! 祁爵借口上卫生间,然后费尽力气从卫生间窗户里翻出来,幸好这群保镖没什么脑子,不知道来窗户这看着。 翻出来后,他按照提前得知的肖冶每天回家的路线往学校正门的甬路上跑去,果不其然找到了肖冶。 注视着那个清瘦的背影,他下意识地想要叫住对方,话到嘴边又住了口。 还是先找野男人! 于是他悄悄尾随着肖冶,从教学楼一路跟到学校正门。 然后就撞见了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一幕。 学校的正门停着辆迈巴赫,一看就是老男人的专属爱车,祁爵顶瞧不上这种车,是男人怎么能不开跑车? 肖冶的野男人该不会开这种车吧?! 如果是的话,那他也太不挑食了,竟然能接受老男人的包养?! 那他妈自己曾经的迁就不就是个笑话?! 不过也说不准,万一不是呢,学校这么大,这种你情我愿的关系多了去了。 祁爵心里莫名慌乱不已,强自镇定地继续在暗处跟着。 走着走着,他看见肖冶径直走向那辆车,心里顿时暗骂:还真他妈是饿了,什么都吃得下!不要脸! 下一秒,看见那个笑着为肖冶打开车门的男人,祁爵冻在原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