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远在身后悄悄说:“我不会呢。” 安民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说:“没事,林总肯定会,你这么厉害,在旁边看我们打两把就学会了。” 最可爱的人开启撒娇模式:“要是学不会呢?” “学不会就随便玩,输了都算老公的。”安民拍胸保证。 智远耳朵都竖起来了:“算谁的?” 收银员小姑娘穿着喜庆的中式盘扣红马甲朝他俩一脸姨母笑,码都忘了扫。 安民突然就怂了,支支吾吾:“那个……算哥的。” 智远翻了个小白眼,刷卡买单,在收银员的祝福声中揽着他哥的腰走了。 路过冰场,智远在安民耳边问:“哥,还飞吗?” 安民体内仿佛有一把火被智远点着了,四处窜,不能怂啊!他拽着智远往冰场走:“不飞不是人。” 存好了麻将,两人拎着冰刀去换鞋。智远按住安民,说:“别动。”在工作人员小哥的艳羡注视下,他蹲下给他哥系鞋带:一段一段收紧,慢动作打个蝴蝶结。在安民那把火上浇了一桶98号汽油。 好容易等到两人的冰刀都穿明白,安民拉起智远的手,十指紧扣,走进冰场,留下大年三十生生被虐的工作人员。 冰场上人很少,安民拉着智远以从来没带他滑过的速度飞了起来。感受着空气划过脸颊的快*感,智远喊了一声:“哥!” 安民减速,把他带到场中央,连转了两圈刹住站稳,扣住他后脑亲上纵火犯的双唇。智远搂着他的腰,动情地配合着这个火星四溅的深吻。场内场外都响起了口哨声,他们根本无暇顾及。整个世界只剩对方,连自己都抛开。吻到必须停下透口气的间隙,安民贴着智远鼻尖说:“生日的约定,提前到今天行不行?” “不行不是人。”智远托着他哥的脸,抬头在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先回家。” 他们进门时,家里三位大人正围在餐桌旁包饺子,有说有笑地讨论包几枚硬币,几块水果硬糖,包不包花生。特别是林立在其中和谐得让两人揉眼睛。 “放糖和花生是什么意头?”智远洗了手也来帮忙。 外婆耐心地讲:“糖,甜甜蜜蜜;花生哪,生儿子!” 智远冷静地说:“在座的应该都不行。” “大过年的怎么说话呢?”外婆拍得他仙气缭绕,“童言无忌,呸呸呸!” 智远不服,指向林立和安旗:“本来嘛,都是单身,怎么生?” 外婆意有所指地看向安民:“有对象的生!” 智远:“呵呵。” 安民注意林立的脸色,生怕他生气把面板掀了,求生欲极强地打岔:“我们晚上几点吃饺子?要不早点吃?林总是不是还要回家?” 林立认真地捏着饺子,头也不抬,语气坚定:“不用,我不回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