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体十分简洁,倒也是干净,看着很舒服。 他的目光一一扫过这些东西,视线忽然定格在窗沿放着那几盆盆栽。 他可以清楚肯定,这几盆盆栽就是他送来给她的那几盆。 伍贺莲往沙发上一坐,双腿随意交叠成潇洒的姿势。指间夹着烟,他的目光时不时瞥向窗沿。 有些没话找话,突兀地来了这么一句,“这些草长得不错。” 草?顾晓晨诧异于他的话语,正在等待水煮开的她,回头望向他。他恰巧瞥向窗沿,她这才明白原来他是在指她养的盆栽。她有些好笑,背过身替他冲咖啡,轻声说道,“那是含羞草啦。” 顾晓晨将咖啡端到他面前的桌子上,又是捧起一盆害羞草走到他面前,“它会开花的哦,粉红色的花朵,非常非常的漂亮。而且你只要碰一碰它,它就会把叶子全收起来。阿贺,你试试看。” 她将那盆盆栽捧向了他,伍贺莲抽烟的动作一窒。 她的双眸太过明媚,他是鬼使神差了,才会伸出手,食指触向那棵草。 果然,草叶一缩,闭了起来。 “很可爱吧。”顾晓晨笑着说道,对于手中的盆栽十分喜爱。 伍贺莲沉默以对,不置一词。抽完最后一口烟,他沉声说道,“走了。” “不喝咖啡了吗?”顾晓晨急急问道。 …… “时间不早。”伍贺莲淡漠说道,霍地起身,作势就要离去。 顾晓晨有些急了,脱口而出,“明天周六,不用上班,所以没关系的。我们……”她顿了顿,轻声说道,“我们再聊一会儿吧。” 伍贺莲回头望向她,幽幽说道,“很晚了,我要睡了。” 这样的对话怎么有些熟? “我一个人睡不着。”顾晓晨一瞬愕然,怀里的盆栽一下抱紧,支支吾吾地说道。其实她满脑子都是刚才的电影,哪怕是住在这间小小阁楼,她都觉得好可怕。等到他走了,她恐怕也不用睡了,直接一个人熬到天亮。 伍贺莲不再说话,顾晓晨尴尬地说道,“你留下来好不好。” 天呐,她都说了什么? 眼底蹿过一抹深邃,伍贺莲不动声色地问道,“和你睡?” 顾晓晨的头低得愈发低了,咬着唇说道,“我睡地板,你睡床。” 而此刻,在伍贺莲面前的顾晓晨,她捧着盆栽,因为紧张和不安,纤细的手指都用了劲。她不敢抬头,白皙的颈项却泛了些红。她很容易脸红,羞涩的样子却很诱人,拥有足够的杀伤力。 伍贺莲盯着她看了看,才吐出几个字,“勉为其难。” 顾晓晨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下了,她将盆栽放回窗沿,又是从柜子里取了两条干净的毛巾,这才走回到他面前,“那你先去洗澡。我来铺床。” 伍贺莲接过毛巾,走进了洗浴室。 玻璃门关上了,水声哗啦啦地响起。 等到伍贺莲洗完澡出来,狭窄的地板上已经铺好了温暖的被褥。粉红色格子图案的床单,看上去暖暖的。顾晓晨正在拿被子,她一扭头,瞧见他赤着胸膛,只将浴巾围在腰间,遮挡了重要部门。结实精壮的身材,十分健美,她一愣,视线匆匆转移。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她问道。 “没有睡衣。”伍贺莲径自朝沙发上一坐,拿起那杯已经半冷的咖啡喝了一口。他满意地挑眉,果然还是这个味道。 顾晓晨抿着唇,也没有理由反驳,只得将被子放下,而后走进洗浴室快速地洗了个澡。她盘腿坐在铺了被褥的地板上,手里拿着干毛巾擦拭自己的一头长发。 “过来。”他突然沉声呼喊。 顾晓晨狐疑扭头,他只用眼神召唤自己。她站起身来,拿着干毛巾走到他面前。他抓住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从她手里夺过毛巾,替她擦干湿漉漉的头发。手中的烟也叼在唇边,烟味徐徐散开。 “晨晨。”他喊着她的名字。 “我睡了,晚安。”顾晓晨的心跳漏了半拍,头发还湿着,她不管不顾。 伍贺莲却一把搂住她,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