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比京城凉快些呢……” 惠善笑道:“你在外面跑了一天,还想怎么凉快,那父子俩你安置在哪里了?” 阿林褪尽衣服,一脚踏进浴桶里,漫不经心道:“就安置在客栈里呗!” 惠善没再追问,过了一会儿,才道:“兄弟,等你洗完了,咱吃酒去?” “不去,累都累死了!” “留香楼的姑娘,你就不动心?上回八贝勒爷在,没能好好尽兴,这会只有我们两人……” 惠善故意顿住,果不其然对方犹豫了一会儿,道:“那你可得作东啊!” “这是自然!”惠善哈哈一笑。 两人到了留香楼,各自叫上姑娘,又聚在一块儿喝酒。 阿林酒量虽好,也禁不住一壶壶地灌,很快醉得神志不清。 “阿林?”惠善推了推他。 “嗯?”阿林趴在桌上,声音有点含糊。 “八爷让你救下的那对父子,究竟在哪里?” “唔,在,在……” “在哪儿?”惠善压低了声音,紧紧追问道。 “就在我们住的那个客栈啊……” “什么!”惠善大吃一惊。“在哪个厢房?” “……”阿林没再回答,直接倒下去呼呼大睡了。 是夜,惠善在屋顶上走动,揭开屋瓦,开始一间间房地搜寻,却并没有发现阿林所说的那对父子,找了半天,只好无功而返,回到自己跟阿林所住的那间厢房。 不料一开门,胤禩正坐在桌旁,见他回来,笑盈盈道:“惠善,大半夜的,找什么呢?” 料 理 惠善腿一软,几乎没跪下,强笑道:“这么晚了,八爷怎的在这儿?” “我这是来看戏的。”胤禩微微一笑,端起桌上茶杯浅浅啜了一口。“大半夜的你上房揭瓦,累是不累?” 惠善心头剧震,脸色煞白,一时竟想不到合适的措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林与隆科多两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站在胤禩身后。 方才还酩酊大醉的人,此刻站看着他冷笑。 “好小子,还敢灌醉我!”阿林挽起袖子朝他走过来,惠善下意识往后退去,却冷不防心窝被踹了一脚,一头往后栽去,隆科多上前关了房门,又与阿林两人合力将惠善绑起来。 “贝勒爷!八爷!”惠善大嚷起来。“奴才冤枉,奴才就是看这客栈不安全,四处看看,怕有歹人暗算八爷,八爷何故冤枉奴才……” 话未落音,嘴已经被塞上一团破布,他只能瞪圆了眼睛,呜呜出声。 “三更半夜的,你是怕招不来更多的人,看你小子这狼狈样吧?”阿林冷笑,拳头按得嘎嘎响。“幸好八爷让我盯着你,不然我都还没发现你小子吃里扒外!” 惠善的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似的。 折腾了半晌,胤禩终于道:“把他嘴里的布拿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