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没有我。 胤禛气哼哼地想,看着他眉眼弯弯,心里却不由一阵发苦。 那天那句醉话,到现在依旧萦绕耳旁。 让自己无法不去介意。 撩拨几句,胤禩看火候差不多了,又软下声道:“四哥,我一直没来得及问你,你被太子软禁在毓庆宫,可有受了什么委屈?” 胤禛想起他这些时日为自己奔波的情景,纵是有再多的气,也不知不觉消弭大半。 “没有,太子待我甚好,只是听说太子后来又将你召去,说了什么?” 胤禩苦笑道:“那天我眼伤发作,去了之后被太子拼命灌酒,没多久就醉得人事不知,哪里记得,只是近日京城戒严,人心惶惶,四哥自己万事小心些,莫落了他人把柄。” 胤禛点点头:“你自己也多注意,没事就待在阿哥所或吏部,别到处乱跑。” 两人很有默契地绕过那个敏感的话题。 胤禛那日,只听到胤禩醉后太子诱话,听了半截便怒气冲冲地离去,浑然不知后来又发生了何事。 幸而他生气中仍有一丝理智,心中总对太子留着几分防备,又让苏培盛去通知太子妃,这才免了一场弥天祸事。 许多年后,胤禛知道真相时,几乎没有暴跳如雷,又懊悔自己当初怒火攻心,转身就走,让那人白白被太子占了便宜。 这是后话了。 胤禩在四阿哥府用过晚膳,这才赶在宫门落下前回去。 他前脚一走,那拉氏便见胤禛的表情有些忡怔失神。 挥退左右,她柔声道:“爷有心事?若是家事,不如说出来听听,也好帮爷参详一二。” 胤禛皱了皱眉,本不想说,但见她目光殷殷的模样,想了想,还是简单叙述一遍。 语气淡淡,却隐隐有难以释怀之意。 胤禩那句话,就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面上再若无其事,心也会被扎疼。 如果他与胤禩的关系就像普通兄弟,那倒也罢了。 他充其量冷笑几声,从此与这人划清界限,生疏客套便是。 可惜不是。 两人从小到大,先勿论自己对他的感情,光是一起经历的那些事情,也远远超越了普通的兄弟情谊。 自己可以忍受他对自己说出这种话,却不能容忍自己听到他对别人说出来。 那拉氏心思通透,心念一转,已经知道症结所在。 “爷,其实八爷并不是在埋怨任何人,只不过酒后吐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