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很危险,并不是它们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好对付,所以此刻她很紧张。 而刘涟他们的紧张感并没有影响到出去玩儿了一大圈的游客们,时至傍晚他们才尽兴而归,一身的烤肉味儿,微醺晃荡的脚步,都显示了这一天他们玩儿得有多快活,现在只等着回来洗个澡做个完全美妙的好梦了。但只有真正到了晚上他们才能知道,这次的旅行是否单程。 而随着夜幕降临,刘涟感觉到的压力也突然倍增。跟着那些人身后重新进入了房子,她看着窗外天边一改晴好天气突然出现的混沌阴云不由握紧了手里的黑伞,山雨欲来之感油然而起。关蜀勋早把避鬼符在两肩前襟背后腹部等要害部位贴了个遍,手里又攥紧了镇鬼符,此刻恐怕那群鬼再出现,他便会绷不住压力第一个冲上去——他刚做差人接触逮捕嫌犯时就是这样的——太紧张了。 不过截至到现在为止,一切都还很祥和。这群游客也是马大哈,一点都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他们虽然看不到鬼,但是连自己带来的食物短少了都没发觉,该乐呵乐呵,现在居然摆了张桌子在厅里搓起麻来了。 刘涟他们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很无语,估计楼上等着‘猎物入网’的鬼魂们估计也无语了,所以他们听到了由上及下的脚步声。 关蜀勋的整个身子都紧绷起来了,身上的汗毛也都竖着,但他心理素质尚算不错,仍坐在那里假装是游客中的一员,敌不动我不动。但仍然偷眼往楼梯那边观瞧,顿时松了口气。他所见之下的鬼倒还是有个人的模样,与之前在古董仓所见的那些比起来好太多了,即便知道是鬼,却也让他压力骤减。 那群鬼也是没想到这里来了群玩儿心这么大的,一个个喝得醉醺醺地连中发白都分不清了,还要玩儿!它们的怨气也很深重,见此情景却是气笑了。其中一个黑瘦黑瘦长得一副古惑仔样的男鬼笑了起来,走到麻将桌前,“看我给你们洗一局犀利的!” “你们过来帮个手啊!”他招招其他几个鬼,它们便都过来,依言各挑了一个人站在他们身后,用手遮住了玩牌人的眼睛。 “家宝,过来啊,你在做什么呢?”就剩最后一个女鬼没有动,黑瘦男鬼不开心地叫了它一声。 “干嘛?!当然是发死亡预告啦!难道一会儿杀了再发啊?那还搞毛线哪!”女鬼看样子与这男鬼是情侣关系,说话那叫一个不客气,嫌弃的语气已经溢于言表了。而后果然没过几秒钟,游客们的手机都嗡嗡地响了两声。但是他们谁也没有理会,还在该干嘛干嘛。 “完了吧?有毛用?”男鬼撇着嘴嘲讽自己女友,换来了更大的白眼一只。“还是看我的。” 在它的操控下,打牌的几个人都被鬼遮了眼,居然接二连三,每个人都打出了一张西来。 “阿cat,你手里不会有一筒吧?”最后打出第四张‘西’的游客觉得有点不对劲,转头问他的下家。 “大只衰,你不是吧?‘一筒归西’这么老的梗也要用啊?!”这回换了那个叫家宝的女鬼嘲讽回去了。“被发现了吧?” “你问那个干嘛?是不是管你屁事啊?!”吊带女阿cat有点不高兴,虽然不是玩儿钱的,但这也算是竞技来着有输有赢,都告诉你了还玩儿个屁啊! “你是不是傻?!”她上家伸手去抓她的手,想看看那张牌,“玩牌是不能打出‘一筒归西’的懂不懂啊?打出那个,就证明周围有鬼盯着你想杀人,会死人的!” “你当我吓大的啊?!”阿cat躲他的手,“我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但是当她的眼睛逡巡到其他两个朋友的时候,他们认真的目光都告诉她他们也知道这个传说。顿时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