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祸,只能尽力补救。没有下次了,不要让我每次跟在你们后面给你们擦屁股,我很忙,听懂了吗?” 庄羡亭一口气说完,准备听对面男人对此次事件的反思和反应,但无论怎么听,他都只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 唇角微微变僵,庄羡亭眉心狂跳,“燕觉深,你在干什么?” 此时,燕觉深确实感觉到精神紧绷。 但不是因为庄羡亭话里的内容。 而是。 他看着打开的行李箱,还有里面几件晕染独特香气的衣服,不知道带哪件给雪郁穿比较合适。 “今晚江省多少度?”男人犯难地微皱眉骨,像在面对一个世纪难题。 庄羡亭怔了怔,他对江省的时事新闻和天气条件很关注,现在也能不作思考便答出:“十六度。” 话音落下燕觉深拿起一件薄薄的外套,被上面的香晃得手臂微僵,去找雪郁道歉的兴趣,远远高于在这听庄羡亭唠叨,“先挂了,出去找人。” 庄羡亭:“……” 联系前因后果,庄羡亭瞬间想明白发生了什么,额角也在想明白的一刻蹦出条扩张激起的青筋,“燕觉深,我真后悔把你从禁区里带出来。” 掰着指头数,他对燕觉深没有过几次正儿八经的好脸色,这不是他脾气不好,也不是故意针对燕觉深。 而是这个人,实在配不上好脸。 这通电话就是最好例子。 在他通知重大突发事件的严肃时刻,燕觉深怕那个气跑的小鬼会因为十六度的气温着凉,无视他的人以及话,认认真真挑保暖的衣服。 庄羡亭难得说了句脏话,但莫名又突然的,对那个被燕觉深带回家的小男生产生了点探究欲,连他也说不清哪方面的探究欲。 他有点好奇,会是什么样。 …… 晚上八点,并没有太晚,街上的人络绎不绝。 雪郁原本想去那间租的房子,但临到头又想到,里面的床单被褥都还没洗,没打扫过应该还有大量灰尘,并不太适合住。 他在街上找着可以暂留他一晚的酒店。 最后在一家面包店停下,橱柜里散发着烘焙香气的小糕点吸引了他,加上点缀的配料,都是他喜欢的口味。 雪郁打算买一点吃。 他挑了几个特别合心意的,付了账慢吞吞走出门,在打算继续找酒店时,他的眼前忽然出现一个,很奇怪的……人? 出现这一秒的不确定,是由于这个人实在特别、特别高大。 两米还要往上窜的恐怖个头,宽如木桩的肩膀,粗壮的骨骼撑得身形高而宽,他穿的衣服都是雪郁很少见的尺码,而他的神情又非常木讷。 他的衣服在蠕动,把他已经非于常人的手臂又撑宽一截,最后从袖口冒出的伞状头,让人确定了他衣服里蛰伏着一条蟒蛇。 不管是身体特征,或者是把蛇随身携带的行为。 都让他看起来不像个人,至少不是个正常人。 雪郁需要仰很高的头才能对上他的眼睛,语速慢慢的,脸吓得微白,“……你找我吗?” 雪郁确实被吓到了,睫毛不明显地细颤,呼出来的鼻息轻得几近没有,如果不是太没礼貌,他都想立刻转身跑。 男人大概是面部神经不发达,表情木木的,像块木头,加上他的体格很像来揍人的,他盯着雪郁小又白的脸,过了两秒,认真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