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必须要等价。 他想亲别的地方。 哪怕小寡夫嘴巴可能已经被别人吻烂了,他也想亲。 他保证自己会很轻,不会弄疼雪郁。 雪郁:“…………” 还以为这人死心了,原来还是满脑子这些事。 这闭塞封建的小村子,是怎么出了个程驰这样的人的? 村子落后但不至于完全与外界隔绝,程驰知道同性恋的存在不稀奇,但不仅接受,还想亲他,甚至想花大价钱亲他,哪个淳朴憨厚的老实人能干得出来? 雪郁感觉奇怪,下意识舔了舔唇,就见程驰喉头也跟着滚了滚。 男人目光火热,仿佛下一秒就要扑过来的样子,把雪郁吓得心脏都颤了颤,程驰太高了,肌肉壮实不掺假,躯干充满力量,如果他想在这里干什么,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程驰现在确实满脑子都是吮咬小寡夫的香艳画面,腹肌梆硬,但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原地,他知道自己笨手笨脚,如果乱动的话娇气的城里人肯定害怕。 他用粗粝指腹蹭了下钱,声音闷重,想讨食似的小心翼翼问:“如果你嫌不够,我还会多挣,行吗?” 雪郁见他不会乱来,勉强放下心,下一秒不理解地抿抿唇,语气生硬道:“不是多不多挣的问题,我是男的你明白吗,你家里人等着你传宗接代呢。” 而且他都没招惹过程驰,干嘛突然想亲他…… “他们不管我的。” “那也不行。” 程驰很固执,脸都垮下来了,还不忘依依不饶道:“宋桡荀也是男的,你也让他亲你了,为什么不能亲我?” 雪郁:“…………” 雪郁小脸到脖子都被程驰说得有些红,这人说话怎么几句一个亲字啊,真的有病。 眼见天色又暗下去一点,雪郁不想再浪费时间,干脆地和他挑明:“我不喜欢你这个类型行不行?” 男人头发已经干透了,身上一股普通皂角香味,他看雪郁热得出汗,淋湿的额发黏在两鬓,低头拿出随身带的干净纸巾递给雪郁,才声音低缓地道:“我听他们说过你丈夫,和宋桡荀一点不像,你就是骗我。” ……怎么这点芝麻蒜皮的小事你也听。 雪郁深呼吸几下,小脸淡漠:“钱你自己留着,你要真喜欢男的,自己去城里找。” 夏天蚊虫多,不咬皮糙肉厚的,就逮雪郁咬,他已经被咬了好几口,两条锁骨上被他挠出几点红,怪惨的。 程驰有心想从雪郁嘴里撬出到底怎么样才可以亲他,见他娇娇嫩嫩的肤肉上这么多红,只能把废话囫囵咽回肚子里。 心想着,应该还是钱不够。 是不是再多挣一点,就能亲亲了? 程驰攥紧手里的钱,转念一想。 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得快点在家里装个空调,这样才能把小寡夫骗到家里来。 到时候哄着亲亲就方便多了。 …… 篱笆外的小路上,一道修长身影缓慢而来。 是刚从镇上回来的宋桡荀,宋父店铺人手不够的时候,经常叫他去打帮手。 今天生意好,他到傍晚才被允许离开,回来已经是饭点了。 宋桡荀走了近路,这条路是村民为了省事生生开辟出来的,路还坑洼不平,平常很少有人走。 所以当他看到篱笆内有人时,稍愣了下神。 有树丛掩映,宋桡荀看不到脸,只能看到肤色迥异的两双腿。 颜色稍深的那两条矫健有力,另外的那两条细细直直的,膝弯粉白,小腿绷得没多少肉,纤长又勾人得很。 宋桡荀眼皮猛跳。 他太熟悉那双被他吻过的、抱过他的手,所以几乎不用多想,就知道是那专门勾引男人的小寡夫。 而身边和他私会的野夫,是他从小玩到大的程驰。 他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亲密的? 宋桡荀想起前两天的事。 怪不得那天寡言话少的程驰,主动留裴雪郁做客,原来他们还有这层关系。 原来裴雪郁不止对他那样…… 只是裴雪郁受得了吗? 程驰虽然粗笨,但生得铜筋铁骨,又高又壮还爱使蛮力,小寡夫被他沉甸甸压着捣的时候,怎么受得住? 连抓住男人臂膀的力气都没有。 宋桡荀脸色极沉,迈的步子极大,像是认定了两人在做污糟事,他不想多看。 谁知道被树丛遮挡的两人在做什么呢? 估计在接吻吧。 宋桡荀大步往前走,还没走出篱笆小路,就碰到了脑子里一直想的主人公。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