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谢青昀不在了。” 雪郁:“……??” 很突然很怪异的走向,几乎没给雪郁反应和骂他的时间。 傅炀饿疯了,在度假村一次次的被阻挠,让他难以克制地低下头,在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布满急烈的吻,雪郁唇肉陷下去,不舒服地皱着点眉尖,往后跌退着坐到了床边。 脚磕到硬物,雪郁原本紧闭的嘴唇瞬间张开。 微溢出来的哼声,让傅炀顿了顿。 “你以后不会再走了对不对?”傅炀停下来,揉了揉雪郁被磕到的踝骨。 这是他忍了几天,不敢问又非常想问的问题,怕问了雪郁会跑,不问又心惊胆战。 好不容易回来了,他几乎立刻就想确认这个问题的答案。 雪郁大晚上被夜袭,正烦着,闻言冷淡道:“谁和你说的?该走还是会走,找到想去的地方,也会像这次一样第二天就走。傅炀,你没有资格干预。” 傅炀眸光不知道因为哪句话骤然暗了下来,他抬起下颌,滚了滚喉结:“还是会走?那会告诉我吗?” 雪郁皱着眉,感觉有些好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不会以为你啃了我几下,我就和你有什么关系了吧?” 低头看着给自己揉腿的傅炀,他给出警告:“以后不要再做惹人烦的事,我去哪都和你没关系,别擅自来找我。” 猛烈的吻不由分说落在那张软唇上,傅炀含着恨箍住纤细的肩膀,这时他是真的想把雪郁吞进肚子里。 他是没有立场的,他很清楚,但他不想这样。 雪郁被迫仰着头,被重重吮吸了几下舌尖,他哼哼几声,下一刻,警觉地睁圆眼睛,手指尖几乎嵌进男人肌肉里:“不行……” …… 寂静的卧室内。 毛绒地毯上落着沾汗的衣服。 一身被娇养出的雪白软肉,像颗威力极强的子弹,直直撞进傅炀眼里。 雪郁从来没受过这种苦,嘴唇上已经多了好几道不知道是自己弄的、还是傅炀弄的道子。 裹在白棉袜下的莹润脚趾蜷起来,雪郁软得不能靠自己力量坐着,身体不好的坏处就在这里,没多久他那张脸就全是汗,精致的脖颈线条往后仰。 往常紧抿的唇缝张开,像只脱水的动物一样小口呼吸。 反观傅炀。 快三十岁的男人体力充沛、如狼似虎,能让雪郁哼得哆嗦不止的同时,还会有剩余精力问:“你怎么哪都和别人长得不一样?” 雪郁:“……” 对方的问话认真又正经,偏偏场合不对,时机也不对。 雪郁咬着湿软唇肉,别过头去,不想搭腔。 可男人似乎找到了别样的乐趣,对这个问题产生了空前的好奇心,他捏了捏雪郁颜色不太正常的下巴,让人直视起自己。 “腰很细一点,没什么肉,腿也是这样,但摸上去又很软。我是真的很奇怪,怎么会有你这样的?” “皮肤也比我见过的人白,你是不是从小就不晒太阳?” “男人平时露个膀、换个衣服从来不会避嫌,你连被别人看一下腰都有很大反应。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个小女生……” 废话接连不断,在雪郁羞耻地试图偏脸躲避时,会攫住那张肿胀小口把里面的空气吮吸干净,让他手脚软下来,无法不双目失神地听自己说话。 简直像个禽兽不如、丧尽天良的恶劣老男人。 几次三番下来,雪郁烦不胜烦,滑溜溜的手臂如蛇般攀上傅炀宽挺的肩膀,香软两瓣在傅炀的薄唇上贴了一下:“……闭嘴。” 习惯被动的人,哪怕只给出一丁点好处,都足以让人被勾着走。 傅炀果真没再吐出半个字。 那一触即分的麻痒感让他难以忍耐般低下头,跟条狗似的,不管不顾逮住那块地方发疯地啃。 软烂唇肉被用力吃吮,颤个不停的雪郁不仅眼角滚出眼泪,嫣红唇边也滑出一道水线。 因为房间不隔音,他连崩溃的哭叫也不敢发出。 也为了不受苦,还会格外听话地配合。 …… “滚回你自己的房间。” 雪郁眼角冶丽红艳,身子还止不住地抖,有生气的成分,也有疼的成分。 那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傅炀想给他按一按,被他赶客的一眼瞪得止住脚步,知道雪郁现在不想看到自己,只能垂下平而直的睫毛:“那我回房间了,你有需要给我发信息,我今晚不会睡。” 用手背擦了擦嘴角,雪郁眼皮也不抬,厌烦道:“滚。” 狗似的占尽他便宜的男人,现在连呼吸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