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更白。 连那张肿胀的、红到发深的嘴唇都衬得更明显。 唇珠肿到鼓起,一看就是被谁含住吮了无数次。 白寄一向朗润的笑都收了收,委屈劲更浓:“你告诉我你没对象的。” 雪郁头更大,舔了口发胀的唇肉,无语道:“……他又不是。” 白寄眼睛又焕发出热情的光:“那我还有机会?” 傅炀脸一下臭了,想骂人,又怕雪郁不高兴,只能小声地嘀咕:“什么歪瓜裂枣也敢打别人的主意。” 雪郁:“……” 他站在中间,被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围着,引得不少注目。 实在不想站在大门口丢人,雪郁只想离这俩人远一点,推开门刚想出去,傅炀不知道犯什么浑,把他拽回来,又急又凶地抵开他的唇缝。 他们两人身高差距过大,这两天傅炀都会把他抱在自己大腿上,除了让他张张嘴,其它都不会让他辛苦动一下。 雪郁一时没习惯,仰着下巴里面发麻了才反应过来,颤着手指推开傅炀。 稠丽的眼尾泛起红,水灵漂亮的眼睛又聚起水雾,好像下一刻就会掉出水来。 雪郁蹙着眉尖,心情又不好了,他很不喜欢一次又一次被亲,除了不舒服,还会把他弄得很湿,下巴流着不知道是谁的水痕。 连去骂傅炀的心思都没有,手指触了触下巴,他哑着嗓子催促:“擦掉。” 傅炀停顿了两秒,凑过来,从下巴尖一路吻上他的嘴角。 雪郁气得心梗,睫毛一个劲颤,不仅是因为傅炀犯浑,还因为旁边的白寄,怔然地、完全移不开目光地盯着他,他还从来没被人这么直白地盯过。 咬了咬唇,他努力维持镇定:“我让你擦掉,你就是这么擦的?” 傅炀嘲弄的目光从白寄身上移开时,又变回正常,凝视着雪郁生气时会抿起的唇缝,声音很低地认错:“没带纸。” 雪郁:“…………” 雪郁最烦他混账完又很快地道歉,搞得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干脆闭上嘴,绕开他走出了酒店。 外面的风头正盛,夹雪带霜地吹过来。 雪郁鼻尖又敏感得红了,提了提衣领,盖住小半张脸,余光瞧见身后跟出两个尾巴。 白寄比雪郁来得早,而且不止一次来,雪郁出去的时候,他一般都充当东道主的角色,带着雪郁四处玩,雪郁一走,他几乎是自然而然地跟了上来。 哪怕他要追的人前几分钟才和别的男人接过吻。 傅炀牙根泛痒,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轻嗤了一下。 他对白寄有同类人相斥的敌意,这点非常确切,在谢青昀身上也一样。 遵从身体本能的意识,宽硬肩膀微侧,恰好挡住白寄的去路,他缓慢地、字音清晰地出声道:“我们出去,你就不用跟着了。” 白寄脚步顿住,瞳色偏淡的眼睛挪了挪,看向他的眸光温度降了不止一倍。 傅炀下颌紧而冷硬,保持在正常的水平高度,只垂了垂眼睑,眼缝变得狭长,看人的目光带上了居高临下的轻蔑。 两道目光交锋,像两头水火不容的肉食猛兽,直到一方被绞得血肉淋淋才能停下。 雪郁打一开始就没有等他们的意思,自顾自往前走了。 傅炀看了眼茫茫雪地里的纤细背影,没打算和白寄耗多久,嘴唇微张,语调冷厉警告道:“收起你不该有的心思。” 傅炀没走几步就追上了雪郁。 雪郁淡淡扫了眼后方的白寄,声音闷在衣领里,开口问:“你和他说了什么?” 虽是这么问,但他也没表现出多感兴趣,傅炀三两句把话题岔开,垂眼,表情怪怪的,拈酸吃醋地又嘀咕:“你才来几天,又惹上一个野男人,我要是再晚来一会,我都排不上队了。” 雪郁:“…………” 瞅了瞅旁边投来怪异目光的路人,他脸蛋发热,低低道:“小点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