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穿全身名牌的人,可千万记得避开他们,听说这些富贵人家最不好惹。” 雪郁捕捉到几个词,稍愣了愣:“傅家?” 电梯门在此时打开,妇女简短地应了声,也没多展开说,拉着小孩和他挥了挥手,朝走廊那边走了。 雪郁回到房间还忧心忡忡的,想叫出系统问问傅家的事,还没开口就想起系统去主世界了,最近半个月都不会在,只能作罢。 正是晌午,不暖不热的日光洒在地面。 雪郁来之前软磨硬泡让系统开后门,给他买了间最贵的房间,自带小浴室和观景阳台,可以看到外面滑雪场的那种。 这度假村虽然外面看起来挺拉,里面倒是挺不错的。 可以美美休假了! 雪郁把行李箱放到一边,扑到被褥上滚了滚,奔波几个小时的疲惫在陷进柔软的一瞬全部溢散出来,小脸往上蹭着挪到枕头中央,眼皮阖了阖,很快有了困意。 …… 眨眼三天后。 昙市最近风波不止。 闹得最大的是傅氏集团的事,前些阵子傅家破产的传闻传得沸沸扬扬的,甚至有人站出来说,自己亲眼目睹了傅家所有家产被查封,可始终没有一个关键证据证实这是真的。 这个传闻止于一天前,傅家主事的重新掌权,用行业竞争的解释把这件事揭过。 商场水深,其中的深浅不可捉摸,没有人怀疑竞争这个说辞的真实性,因为傅炀回来后,昙市另一个赫赫有名的产业一夜覆没。 …… 低调奢华的宾利车内,傅炀眼睛微眯,面庞隐在升腾的烟雾之中。 车厢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他用修长指节叩了叩膝盖,乌发下的黑眸沉寂深邃,良久后他把烟杵灭,哑着声道:“汇报进度。” 前排已然是满头大汗的小助理立刻应了声,咽了咽口水,尽量冷静地开口:“我调了公寓楼附近还有沿路的监控,发现裴小少爷在星期四上午九点的时候,上了一辆大巴车。” 一动不动的男人这时才有了些许活气,眼珠微动:“去哪了。” 小助理艰涩道:“大巴车是长途的,范围太大,所以目前在哪下的车还不清楚……” 本就冷凝的气氛瞬间更加僵硬。 小助理感觉有把闸刀无声无息架到了脖子上,呼吸都无知无觉地屏了屏,她擦了擦额头的汗,都快哭出来了:“我,我会尽快的。” 傅炀没再说话。 仅隔三天,他与以往大为不同,那张锋利的脸极为憔悴疲惫,下巴的青茬不知道多久没清理了,一潭眸光深不见底。 小助理还低着头,身体抖如筛糠,仅有的勇气像被扎破了的气球一点点漏出来,一阵天旋地转间,他听到男人问:“你那个是什么?” 小助理怔了怔,朝他说的地方看过去。 在她身侧有个微敞的牛皮小包,塞着满满的工作资料,刚刚为了拿文件,包里的化妆镜和几管膏体滚了出来。 “您说这个?”小助理拿起那管,“这是润唇膏,擦嘴用的。” “什么时候用?” “嘴巴干啊或者嘴巴痛的时候,都可以擦一擦。” 傅炀眉峰蹙了蹙,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才出声:“你在哪买的?” 小助理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攥着润唇膏,试探地回:“商场,一些便利店也有,您需要吗?” “嗯,买几管。” 小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