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闻言,说:“他的生辰八字我不懂,这样吧,我直接带你去见我的姑姑。” 徐明开着车,把般若带去了离这里不远处的一个别墅区,他们进了门,般若才发现屋子里全是人,许多警察分散在屋子里,到处都是通信设备,每个人都神色凝重,可知现在的形势不容乐观。 她刚走到屋子里就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也发现了她,走上来笑道:“王小姐?” “方警官。” “真巧啊!这都第三次了吧?之前有你帮忙,每次我都顺利破了案子,怎么了?这次又有人找你?”方警官道。 “是很巧,方警官你辛苦了。” 方警官笑了:“我不辛苦,只是歹徒实在可恶,逮的还是个初一学生!真是该死!” 方警官说着,一脸愤怒,仿佛恨不得把那绑匪逮过来给撕了!般若又瞥了眼站在边上,脸色苍白,虚弱得似乎都要站不稳的徐景秀。 徐景秀在徐明的搀扶下走过来,她声音沙哑,显然哭了很久。 “大师!徐明说你很厉害!请你一定要帮帮我!我的孩子他那么小,他被绑架了一定很害怕!他很怕黑,我无法想象这几个夜晚他是怎么过的,已经这么多天了,他绑架的消息还被记者给报道了出来,绑匪已经知道我报了警!我很大很害怕,这绑匪毫无人性,如果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会不会撕票!会不会不放过我的儿子!大师,求你一定要帮帮我!帮帮我这个可怜的母亲!只要您能帮我!我就算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徐景秀哭着说,她虽然年纪不小,但哭得时候依旧有种别样的味道,想当年她也是国民女神级别的,嫁人后就息影了专心在家带孩子,但不管如何,可怜天下父母心,此时她也不过是个普通的母亲。 “有他的生辰八字吗?”般若低头问。 看到徐景秀期待的目光,般若实在不忍与她对视,记得前世,媒体说徐景秀的儿子死了以后,徐景秀一度精神崩溃,好几次人们都看到她精神恍惚地在街上行走,嘴里喊着孩子的名字。 徐景秀颤抖着从桌子上拿起纸,递给般若,期待地说: “大师,这是我儿子的生辰八字,您看下!” 般若瞥了眼那八字,掐指一算,而后她不敢随便确认,又算了一次,直到第三次,她用奇门遁甲算,仍是一样的结果,她这才放下纸。 徐景秀迫不及待地拉着般若的手问:“大师,我儿子到底怎样了?您能算出来啊吗?”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