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就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面。 湿润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探索着每一个角落。这一瞬间的悸动,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皇上,您慢点。” 听到门外太监谄媚的声音,乔幽心惊的回过神,轻喘着将他推开。江复意犹未尽的睁眼,眼底一片欲色,快速握住她抵在胸膛上的手—— “你们在外候着,没我吩咐谁也不准进来。” 瞬息之间,高大的殿门被拉开,殿内空无一人。原本昏暗的室内短暂的迎来了阳光,照在了对面供奉的数百座牌位上。与此同时,殿内两侧依旧暗淡的不起眼,光明与幽暗割裂开来。 门被从外轻轻带上,关上的一瞬间,架子上下摆放的叁排烛火齐齐被突如其来的风折了腰。 老皇帝走近后,撩袍跪在供桌前的蒲团上。 “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子萧慎之特来忏悔。” 殿内左右两侧各叁根红漆柱子,每侧的柱与柱之间又挽着棕色纱帘。乔幽此时紧贴在江复怀里,身后抵着宽大的圆柱,努力放轻自己的呼吸。 皇帝佝偻着背,嘶哑的开口,对着面前一座座刻着名讳的牌位诉说着自己。直到她腿都站酸了,也不见收尾。 “慎之多年不懈于内,奈何天资平庸,渐渐力不从心。” “午夜梦回,仍常常梦见王兄一家,愧疚难当” 听到此处,她感觉身前之人后背顿时紧绷,胸膛处传来压抑的颤抖。察觉到他的异样,她想抬头去看他的表情,刚一动作,却被大手覆上后脑按在了他的颈间。 “孽已犯下,自知时日无多,死后入无间地狱亦无怨言。只是萧家百年基业,不敢不追远慎终啊。” 说着说着,便听牌位前传出悲凉的呜呜咽咽。 乔幽虽不明就里,却感受到了他的压抑与悲痛。犹豫间,双手慢慢回抱住他的腰身,学着儿时哄自己睡觉的母亲,一下一下轻抚着他的背,。 两人在幽暗的角落中无声相拥,彼此的体温源源不断的输入心尖。 这一刻,千古事都成了邯郸梦,一切忽然变得没那么重要了。 江复一手撑起她的下颌,让她被迫仰起头,迎接他的深吻。另一只手环住她的纤腰,将人整个收拢在怀中。 乔幽被吻得身子越来越软,雪胸贴着他结实的胸膛一起一伏,双手无力的抵在身前,就要化作一汪春水。 他撬开了她的牙关,温热的舌迅捷的占领着口腔中的每一处,纠缠着小舌不放。她被迫一直张着口,任他吸吮舔弄,两条柔软缠绕在一起,又不时分开。他的舌在她口中一抵一送,从舌根舔到舌尖。 男人的右手拇指摩挲着她的唇,其他手指轻轻箍住她的下巴。见她乳尖隔着衣料耸立着,胸前起伏的越来越频繁,便将手缓缓从小巧的下巴向下抚摸,滑过白腻的脖颈,来到前襟的领口处,钻入其中,一把握上那团浑圆。 乔幽顿时吸了口气,咬住下唇不敢出声。微冷的手在胸前揉弄,她不敢挣扎,只好捏着一旁的纱帘一角,承受着他动情的撩拨。 她轻喘着扭过头,想转移些注意力,听到老皇帝哭了一阵,又开始低低絮语。 偏他不愿就这样放过,一手揉搓着她的胸,另一只手从腰间一路摸向臀沟,中间叁指隔着衣裙往里探弄。 乔幽顿感从头到脚一阵骚麻,小腹流出汩汩热意。 她轻捶了一下他的心口,没想到却被捉住了手往他身下带,触到了衣衫下翘起的坚硬。 刚刚未曾留意,此时感觉有什么东西硌着自己的手背,低头一看才发现,攥着她的大手拇指上戴了枚白玉扳指。 江复看她视线定在了自己手上,心头一松。其实今日入宫就是想戴给她看,好叫这个没良心的小狐狸别整日误会自己。 他拉过乔幽的手,合掌十指相扣,又俯身吻上她的指尖,一根根含了一遍。 乔幽不自觉后退,背死死抵在圆柱上,就快要被他眼中炽热的情欲灼伤。 男人步步紧逼,一寸寸的靠近她,有力的手臂横在她的头顶,掌心撑在圆柱上,直到二人身体贴的再无一丝缝隙,才休兵罢战。 他只恨此时不能出声说话,不然他一定要问问她—— 为何只要念起你的名字,我的心就会发烫? 为何你明明不在乎他,却让我会错意,以为嫁给他是你的愿望? 所以当皇上问他是否赞成太子婚事,他没有从中阻拦,甚至说服打消了他的疑心与猜忌。 从婢女口中得知她去了宗庙堂,他甚至不敢细想便匆忙来此。 原来,成全才是最大的笑话。 尒説 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