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远说要用嘴帮她清理干净,她真恨自己,怎么头脑一热竟然同意了。 她跪趴在床上,羞耻露出嫩穴。他简直就是沙漠里的旅人,饥渴,大口大口汲取蜜液。 “怎么越舔越湿?”他笑说,反而加快了勾弄频率,伸进穴道,模仿交媾进进出出。 “啊!”她又吐出一波花液,懊恼说,“你说为什么?” “这么多水,不用怪可惜的。”一根手指填满,“想要么?” 舟若行将头埋进枕头,不知道该生谁的气,却诚实往后挺了腰身,把小屁股落入他怀里。阴唇状似无意擦过半软的阴茎。南天远抠弄花穴,只用两根指,就把她插得不知今日何夕。 她终于甩着一头乌发,仰首呻吟。樱唇刚张开,他就印上湿吻,与此同时,阴茎破开穴肉,再次闯入禁地。 “你不是……刚……”刚刚还在休息,怎么这么快,就…… “你都准备好了,我岂能不配合。”肉棒横冲直撞,享受天鹅绒的丝滑包裹。 一片云悄悄飘过,遮掩了明月。月,也害羞了,非礼勿视。 她是被温酥酥的吻扰醒的。半寐半醒,浑浑噩噩,她却安心。熟悉的气息和怀抱,她放下戒备,放任胸乳赤裸贴上炽热胸膛,轻轻蹭,撒娇,“唔,再睡会。” 太累了,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舟若行想,大南小南都一样,做起来不是人,是饿狼。稍后醒来,她要把这几个月的奇遇记当做梦讲给老公听,顺便敲打敲打,如果有人魂穿到她的身体里,他能不能发现异样。 “若若,我倒是无所谓,最近我爸都不在家。你今晚也可以不回家?” “这就是家。”舟若行呢喃,又往他怀抱深处钻,找到合适位置,舒服睡去。 南天远心中一阵暖流通过。不动声色的面容泛起笑,餍足,感慨。靠上黑绸缎般的发,他轻叹,“不是梦吧。” “不是,我回来了。” 翻了个身,她被他喷在颈间的气息扰得痒,睁开迷离睡眼,却呆住。 为什么……还是这个酒店,两人不是刚滚完床单,她高潮到昏过去。 那么激烈,那么缠绵,不是假的。他是南天远,是真的南天远。 可是……舟若行抬抬手指,伸伸腿,赤足下床,登时一片迷茫。 蹑手蹑脚打开门,客厅一片漆黑。这么晚了,想必爸妈和舟笙歌都睡了。她踮起脚尖往卧室走。 “姐。” “啊!”冷不防,她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拍着胸脯回头,“死小子,大半夜不睡觉吓人么?!” 舟笙歌睡到半夜,口渴,去餐厅刚打开冰箱找喝的,就看到舟若行做贼似的暗搓搓开门进来。他瞄了眼挂钟,马上十二点,“你夜不归宿,干什么去了?” “跟斐然唱K去了。行了快去睡觉,问真多。” 睡吧,舟若行安慰自己。她,南天远,做爱,叁要素集全了,若非要再找出细节,嗯,她也高潮了几次。真的是复制穿越过来的那一刻,或许没那么快起效。说不定再醒来就回去了,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然而她失策了。 当闹铃准时响起,罗烿烿喊起床的催促紧跟其后,舟若行慌了。她顶着熊猫眼,说一句没胃口,背起书包就走了。这一路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