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容景的热情却让我有些遗憾地发现,他不仅不嫌脏,还喜欢地很。 啊,就算他不是我的亲哥哥,我还是觉得他太变态了,对这样的我都能下得去口。 陈雪时这狗东西,口口声声说要当我的丈夫,我都又要被容景这不是男人的家伙操了,他还不来救驾,真是没用。 当然此时我选择X忽略了陈雪时并不知道我还被困在容家,甚至被容景囚在怀里的事。 幸亏临到了,大概因着我割掉了容景的一半孽根,所以他没能做到最后。 容景把头埋在我的胸前,平复了下喘息,才道:“都是你g的好事,将来要是守了活寡,可怪不得旁人。” 哼,他当我会嫁给他吗?我能守什么活寡,我想要男人的话,招招手就会涌上来许多。 稀罕他吗?他也太过自大了。 谁知容景却道:“你可是说过,不是兄妹就可以的,是想反悔吗?” “我什么……”我刚想说自己可不记得什么时候答应过他,但是看着容景脸上大有我说个不字,就要把我剥皮拆骨,吞吃下肚的意思。 连忙把后边的话打住,委委屈屈点了下头,只当是自己说过。 容景这才满意地顺了顺我被他弄得凌乱的发丝,以手为梳,边梳边道:“不要急,很快,哥哥就能恢复的。” 我才不着急,我看是你比较急才对。而且都说跟我没有血缘关系了,又自称什么哥哥,我看他似乎对不l关系情有独钟。 真是没救了。 “你不是要去黑龙潭找碎心石吗?哥哥和你一起去。” 他怎么会这么好心跟我去,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 我正在凝神猜测间,却觉手腕上一凉,连忙看去却见我腕上被一青铜所制的梏拷上了,容景这变态甚至把一头拷在了自己手腕上。 “容景,你干什么?” “你会隐身,出门当然要做点准备,不然你跑了可怎么办?” 啊,简直要疯了,“你当我是囚犯不成,快解开。” 容景却轻笑一声,“要说囚犯也是对的,是我爱的囚徒。” 啊,身上简直要被他肉麻地激起一片J皮疙瘩了。 算了,先忍他,等出了容府,再伺机逃脱。 “那哥哥会帮我拿碎心石吗?”我眨眨眼睛,做含情状凝视着容景。 容景却笑了一声,“不用这么看我,你的眼睛老是让我想到父亲。” “恶心,变态。”我恨声道。 “哦,这就觉得变态了吗?我本来不想这样对你的,是你自找的。” 容景把我放到了我平时吃饭的餐桌上,我有恃无恐地看着他,都被我切了一半,他还能兴什么妖。 却见他脱了自己的裤子,然后露出了那只剩半截的孽物,然后就扯开了我的双腿,用那残缺的东西捅进了我的腿心。 其实我倒是对他心怀了些怜悯,都这样了,还要操我,真是身残志坚。 似乎是因为到底少了半截的缘故,所以他这次并未如何抽插,我嘴角刚露出了对他雄风不振的嘲笑,谁料一大股热流就喷入了我的体内。 那感觉不像精液,闻到空气中的腥臊味儿,我一下子了悟过来,“啊,脏死了,你竟然尿在我里面。” 我立马就推他,手扶在桌上,往后退,容景这次倒是没有强抓着我,不过因为手腕跟他被铁链连在了一起,我退不太远也。 他把自己那半根拔了出来后,我看着从我身体里不断涌出的黄色液体,又想杀他了。 “你竟然在我吃饭的桌子上尿尿,太不要脸了。” “你的重点竟然是吃饭吗?”其实少了半根,容景也是能射精的,只不过他故意想要作弄崔音罢了,没想到小丫头更关心的是她的吃饭问题。 “一会儿我就派人来给你换张桌子。”容景安抚地摸了摸崔音的手臂。 “桌子能换,我的身体都被你弄脏了,这能换吗?”我又不是傻瓜,休想用区区一张破桌子收买我。 “这不叫弄脏,这叫哥哥标记你。” 天啊,他是狗吗?只有狗才会撒泡尿,以示这地盘是自己的。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