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镜头前面,他满心屈辱地完成了视频录制。期间或许是药物影响,他的头脑愈发昏昏,很多次就连背后之人的声音都没有听清楚。 过了一年、两年……当然没有这么久,但在叶局长看来,自己的确经历了这么长的时候。他醒来了,身前是一脸紧张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另有服务生。听他们说话的动静,情况似乎是:有人发现这个盥洗室很久没有开门,于是不满地去找餐厅投诉。服务生赶来查看情况,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叶局长,登时开始慌乱,连忙找来了叶家能说得上话的人。 “爸,到底怎么了?” 他儿子问。 叶局长没有回答这句话,而是先问:“医生呢?医生在哪里?” 话音刚落,就有叶家的私人医生过来了。叶局长快速说:“他给我注射了东西!” 他的儿子让开一点,私人医生靠近,表情严肃地从叶局长手指上采了血,放在一个仪器里检查。 所有人屏息静气,度过了极为艰难的二十秒。 二十秒后,医生说:“局长,您没事。” 叶局长、叶局长的儿子都是一愣,已经来到盥洗室角落的服务生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愣过之后,叶局长的表情变得阴晴不定。他看着医生,医生略显艰难地回答:“不过这个仪器能做的都是基础检测,还有更多项目,得去医院才行。” “那就去医院!”叶局长的儿子立刻说。 医生没有回答这句话,而是看着叶局长,等着叶局长的决定。 “去。”叶局长是很珍惜自己的生命的。只有好好活着,才能更好地享受生活。 但他也不准备放过给了自己那么大屈辱的家伙。转向儿子,叶局长森然要求:“找到对我下手的人。在那之前,谁都不许走!” 停顿一下,他嗓音压低许多,说:“一旦找到了——毁了他身上的所有电子设备。” 且不说后一句话给了叶局长的儿子多少联想,叶局长本人之后又如何。就说在让所有人朝宴会大厅重新聚拢的时候,那间给了外间之人无限遐想的休息室。 祁妄已经要去开门了,却被容礼叫住。 容礼:“你打算这么出去?” 祁妄:“嗯?怎么……”说到一半儿,他屏住呼吸。 容礼靠了过来。他先出手在自己和祁妄的衣服上快速抓揉了几下,让原本精致考究的衬衣、外套都成了皱巴巴的样子。再重新扒拉起自己脖颈后面的头发,言简意赅:“咬下。” 祁妄一顿。他自然而然地领悟了容礼的意思:现在这样子出去,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前面的“不在场证明”当然也都成了假的。 既然这样。 看着那块自己这段时间已经很熟悉的白皙皮肉,祁妄舔了舔嘴唇。 他果真去咬了。不仅仅是腺体理论上该在的位置,还有颈侧、锁骨,包括更深一点地方的皮肤。最后,一个亲吻落在容礼唇角。 容礼的呼吸都停了下来。但是,这同样不是第一次了。 他们在同一时间告诉自己:这只是为了任务。祁妄没有其他想法,我也不能有。 容礼没有其他想法,所以我也不该…… “笃笃笃!”休息室的门一直没有打开,有服务生敲门了,“里面的先生,请快点出来。” 两个人纠缠的舌叶终于分开。无论是容礼还是祁妄都觉得恍惚,怎么就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不过这不是思考的时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