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也是挺得笔直……这哪里是一个饱经折磨的雌虫呢?在红头发和其他小队成员看来,他更像是一个从未经历过婚姻,对以后的生活还留有幻想的普通青年。 “难道你会那么想吗?”在红头发和小队成员们思绪纷飞的时候,对方反问了。 红头发立刻摇头,说:“当然不!只是,我之前看到了一些这样的声音。” 雌虫看他片刻,说:“真正抢占资源的,始终是雄虫。他们以绝对小的数量,占据了绝对多的财富。而这些财富的创造者,又都是雌虫……我是说,推荐那些虫去听加西亚长官的演讲吧,会对他们很有帮助。嗯,再见。” 这句话后,雌虫就扭头离去了。红头发看了他半天,确认下来,对方并不是因为生气而离开,而是纯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他久久无言,依然沉浸在雌虫之前的话音之中。 直到背后传来一道嗓音,狐疑着:“难道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了?” 红头发终于转过头,看向身后的青年。 整个潜入达林顿的小队一共六名成员。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姓,克鲁姆。 没错,这些雌虫,全部是虫皇的孩子。 在迈入婚姻之后,他们会自动失去皇室身份。但现在,他们依然是属于虫皇的财产,同样是虫皇手下最得力的卫队成员。 六名雌虫青年,继承了来自六个不同雌父的外貌。乍看起来,没有虫子会想到他们其实是一家兄弟。 现在,听着那道怀疑的声音,领头的雌虫停顿片刻,说:“分开去问,晚上来这里集合。” 其他雌虫答应下来。队长又补充:“也可以去做其他事。总之,弄清楚这颗星球到底是怎么回事。” 虫子们分散离开了。他们没有十六区的合法身份,不过这不是大问题。战争的开始,本身就让大量十七区民众趁乱赶向十六区。 顶着“要完成作业的学生”的身份,他们在一天之内,拦下了至少三位数雌虫。然后,听到了无数句类似的答案。 “之前的状态是错的。” “我不想让我的孩子生活在一个听到‘雄虫’两个字,就要发抖的年代。” “如果战争失败了?不可能!” “要是真的失败了——我想,我应该会死在去杀某个雄虫的路上吧。哈哈,已经享受过自由了,难道还让我重新弯下膝盖吗?” “你说之前?不,从结束学业,到迈入婚姻的几年,根本不算是‘自由’!我创造出的价值,有九成都成了只供雄虫使用的税收。剩下的一成里,还有一大半要交给我的雄父。我是他们的奴隶,只不过不像监狱里的那些同伴,被明晃晃地说出来了而已。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哈哈,怎么可能放着好好的‘雌虫’不做,去做‘雌侍’‘雌奴’呢?” 当晚,小队约好的集合点。 红头发靠在三十米外的一条小巷巷口,远远看着立在路灯下、面色冷淡的队长。 之前说好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但是,除了他以外,没有一个雌虫出现。 红头发露出“意料之中”的表情,喃喃说:“伊斯雷尔那家伙真是太蠢了……怎么可能有虫在呼吸完甘美的空气之后,再回到克鲁姆那个恶臭的泥潭里?” 他停顿了一下,又朝着队长露出同情目光。 “哈哈,那家伙是例外。他的雌父可还活着,留在克鲁姆呢。” 红头发耸耸肩,扭头离开了。他准备去找那个什么“费因斯团”的家伙,看看能否用自己的姓氏,换取一些好处。 看着眼前自报家门的雌虫,卡列博露出微妙的神色。 红头发觉得不太对劲,问:“怎么了?” 重新回到十六区,并且被安排留守达林顿的卡列博:“没什么,请和我来。” 红头发怀着不妙的心情,跟在卡列博身后,进入一个房间。 里面整整齐齐,坐着他剩下四个兄弟。 红头发沉默了。他还没想好要做出什么反应,身侧,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