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烧了。” 说完,发现付河已经站直了身子,在含笑看着自己。 隐隐能知道付河在笑什么,路西加却还是在心头止不住的跳动中问:“笑什么?” 付河抿着唇摇了摇头,问她:“可以拥抱一下吗?” 路西加没说话,无声的对视后,她朝他笑了笑。 面前的人张开双臂,她的整个身子都被揽进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路西加感觉到有一只手盖住了自己的后脑勺,他的呼吸声也很近,很近。 耳朵好烫。 “西加,新年好。” 耳边的声音太近,付河的声音又太温柔,竟像低声呢喃,产生了无数回音,串成一段直入人心的催眠乐章。这无端让路西加想起一句歌词,“难及给最爱在耳边,低声温柔地唱”。 无意识地动了动脑袋,鼻子蹭过付河的肩膀,路西加还能感受到仍覆在其上的凉意。 心头微动,她抬手,也环住了这个刚刚穿越了城市和冬天,来到她身边的人。 随后,她抵着他的肩头,仰头笑道:“新年好。” 还没过十五,这个年就不算过完。 这句祝福还有效,他们谁都没有迟。 -------------------- “难及给最爱在耳边,低声温柔地唱。”————twins《下一站天后》 第17章 那为什么,没有治好你 天气刚刚暖和起来的时候,公司便开始铺天盖地地为纪子炎的演唱会宣传。一个月后,巡回演唱会在北京启航。 因为是第一站,所有工作人员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演出服的设计复杂,路西加怕出差错,特意排开了工作时间,全程都带着田柚跟着。 给自己的偶像工作,田柚这小丫头比谁都卖力气,一直到演出开始之前都还在对几套衣服的细节反复确认。等纪子炎终于换上了路西加设计的最后一套衣服登台,田柚才松了一口气,可怜兮兮拉着路西加的胳膊,问自己能不能到上台的那里去偷偷看一会儿。 他们的工作已经做完,只要不妨碍到其他人,应该没什么关系。看田柚一晚上忙得连口水都没喝,路西加实在是拒绝不了这样的请求,于是点了点头,带着她到了舞台旁。 任何一场演出都是这样,舞台上在按照编排,井然有序地进行着一个又一个的节目,但舞台背后,后台却永远杂乱,总会有找不到的人,总会有突然不好用的设备。周围的人都在高度紧张地盯着自己负责的那部分工作,路西加和田柚躲到一个不挡别人路的角落,探头朝舞台上望。 吵闹声中,忽然响起一个小孩子的哭声,路西加下意识地回头望去,看到一群穿着舞蹈裙的小姑娘。 对了,路西加这才想起来,下个节目子炎会跳舞,一起表演的正是这些小演员们。 小演员们是分成两边入场,凑巧,熟悉的舞蹈老师在这时到了另一侧,留在这边带队的老师似乎只是临时过来帮忙的,再加上那个小姑娘许是太紧张,这会儿不管那位老师怎么哄都不管用。小女孩一直仰头大哭,两只手搅在一起,将大拇指攥得通红。小孩子在情绪极为激动的时候,往往都是听不进别人的话的。蹲在一旁的年轻老师焦急地猜着小女孩哭泣的原因,问了很多个问题,小女孩却一个都没有回答。 眼看着小姑娘都已经要哭花了妆,而上台的时间也已经越来越临近,路西加朝那边走了几步,蹲到小女孩的身边。她轻轻拽了拽小女孩的手,试探地问:“为什么哭啊?是鞋子的带子松了吗?” 哭声一下子减弱了几分,小女孩终于将一直仰着的头颅放下来一些。看了路西加一会儿后,她点点头,又有两颗眼泪从眼角坠下来。 小演员们的服装也是找设计师设计的,粉色的蓬蓬裙,白色的舞蹈鞋,非常漂亮。 “散了就系好嘛,”路西加笑了笑,伸手揽了下小女孩的腰,“来,坐到姐姐腿上,姐姐帮你系,好不好?” 顺着她的力道,小女孩愣愣地坐到了路西加的腿上,用一只胳膊抱着她的脖子。在路西加的怀里,小女孩的情绪似乎终于稳定了一些,但大哭的劲头很难一下子收住,小女孩始终红着眼睛,耸着肩膀啜泣着。 付河在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