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祺坐起身,抬手。闻敛笑了笑,起身,从行李箱里拿出睡衣,给夏知祺换上,夏知祺穿上柔软的睡衣,拱去夏言身侧的位置,躺下,夏言给他盖好被子,不一会儿,夏知祺就睡着了。 他们父子俩是赶过来的,一下飞机,就往夏言的学校赶,为的就是陪她过生日,闻敛手头其实还有工作,他都给推了。 “老婆。” 闻敛转过夏言的脸。 夏言:“嗯。” 闻敛含笑:“谢谢你。” 夏言也笑,她眉眼一弯,很是好看。闻敛低头寻她的唇,夏言仰头,她烧还没退,舌尖滚烫,闻敛辗转吻着,指尖扣着她的脖颈。彼此交缠着舌尖,闻敛的这个吻很温柔,夏言却还是被吻得肌肤泛红。 他强势的时候,她有时受不住。 但他温柔的时候,她似乎更受不住。 闻敛离开了少许,他抵着她额头,低声道:“不能再吻了。” 夏言故意问道;“为何?” 闻敛捏她鼻尖:“你在生病。” 夏言忍笑。 闻敛抱着她上了床,把她扣在怀里,说道:“睡吧。” 夏言蹭蹭他领口,说道:“你会不会也感冒。” 闻敛:“没那么容易。” 夏言轻轻地嗯了一声,随后很快就睡着了,身子确实疲惫,她睡了,闻敛并没睡,他拨弄着她的发丝,垂眸,狭长的眼眸温柔地看着她。 好在。 夏言这烧到第二天就退了,闻敛下楼去端了特意给她熬的粥,坐下来,喂她喝。夏知祺自己去洗手间里洗漱刷牙,他如今跟着齐安老师出去采风,这些事情都是自己做的,不过在家里他还是依赖着妈妈。 假装自己做不好。 他洗漱完了,爬上床,静静地看着爸爸喂妈妈喝粥。 夏言不知为何,被儿子看得满脸通红。 闻敛指腹抹着她的唇角,轻笑:“脸红什么?” 夏言不回答。 闻敛睨一眼夏知祺。 道:“你下楼去吃早餐,别在这里看着。” 夏知祺:“我不。” 闻敛:“……” * 接下来,夏言又养了一天左右,整个人都舒服了,巴黎的冬天很冷,很多人足不出户,都在家里烧壁炉。闻家公馆位于中心区,有个很大的院子,夏知祺要去堆雪人,闻老先生的孙子跟孙女也想去。 于是安排几个保镖陪着孩子们玩儿。 夏言靠在闻敛的怀里,身上盖着毯子,看着院子里的孩子们。夏知祺穿着黑色的羽绒服,抓起雪,团成团扔保镖们,欢声笑语不断。 夏言看着也跟着笑。 闻敛单手搂着她的腰,听见她笑,眉眼的锋利淡了很多,唇角勾了勾。 他把玩着她白皙的手。 闻老先生的两个媳妇儿子坐在不远处的沙发,看到这一幕,两个儿媳妇瞪了自家老公一眼,两个男人不明所以。 两个儿媳妇翻个白眼。 她们看看自己老公跟自己的距离,中间可以塞两个人了。 妈的。 不解风情。 其中一个低声道:“是不是结婚久了都这样?” 大儿媳妇低声道:“不是的吧,在一起久了跟结婚久了不是一样吗?除了那张证。” 小儿媳妇脸色难看。 “我老了丑了?” “还好呢。” “那他为什么不粘着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