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分给一下迈克罗夫特,仍旧专心致志地看着眼前人。 迈克罗夫特眉头上抬嘴角下撇,露出一个典型无可奈何的反应:“实际上或许我一开始就不该上飞机,但我实在是担心小姑娘的父母谈情说爱把她丢在了一边——所以,或许我得把你被忽视的女儿我的侄女抱到一边去?” 艾莉低下头把自己又要从眼眶溢出的眼泪擦去,抬起头挂着眼泪微笑:“太失态了我好久没这么哭过了……玛丽已经两个月了,我给她起名字叫玛丽你不会介意吧?” “完全不,我连汤姆这个名字都没介意。” 他垂着眼看她。 “胡说,你介意的很。” 像是终于找到了和他拌嘴的感觉,艾莉一下子笑了出来,然后笑意又慢慢地收敛…… “我醒来的时候,就到了尼泊尔,然后照顾我的妇人给我找了当地的医生,说玛丽已经三个月了——那边——在那边我身体不太好,那个妇人虽然没有关着我,但是附近的环境也不太适合我单独跑出来——我就想着等耗到玛丽出生……” 说到这里,她的眼泪又一次掉了下来。 她想自己擦掉眼泪,却被他的亲吻阻拦。 眼泪落在口中又苦又咸。 “我一直想办法和外面联系,但是——” 她的声音渐渐变小,又带出了细碎的哭腔。 “嘘……” 他让她不要再说下去。 “我都知道了。” 他停顿良久,就像是一旦开口就有什么情绪要汹涌而出。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终于说出了,每次他在想起她时候想说的话: “我后悔了,艾莉。” 他讨厌无聊而又不切实际的假设,就像是他不喜欢毫无意义的猜测一样。可是在想起最后那天她穿着高跟鞋在人群中或许会有茫然失措模样以及不省人事被带走的模样他就…… 他后悔了。 如果那一天他像往常一样拽着她一起去破案子,又或者当时他回了头……哪怕只要回了头,又或者在他到案发现场之后先确认了她的安慰—— 她都不会就那样消失。 感觉就像是本来觉得无稽之谈的事情突然成真,上一秒她还在问他在他心里她是不是不重要了感觉她比不上一个小案子。下一秒就因为他…… 就因为他被案件调动起了兴奋而…… 那是挑拨。 因为他从来没有,认真地去权衡她的重要性。 所以被轻易挑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