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说:“呃,说的不全对,我不知道凶手是谁,但是师兄的案子肯定是冤枉的,我确实也在调查真相……” “难怪,”燕阳喃喃道:“难怪大家都要说你牌章和丁垣很像,原来你们师出同门,我靠,这样就说得对了。”他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好像马上就能给所有的疑惑找出个合理的理由。 “可是这件事你怎么不告诉我们啊?”应秀秀看了看燕泽:“怎么只和燕大哥一起商量,如果告诉我们,我们也能帮上忙。” “不错,”应娆也道:“是不信我们?” “不不不,”郝萌连忙解释:“我就是觉得,别把你们也牵连进来了,而且,这件事说出来可能大家也不会相信。” 这案子当初爆出来的时候,整个职业圈可没什么人替丁垣说话,圈外也有几个他的粉丝,不过本来粉丝就寥寥无几,媒体铺天盖地的报道中,他也算是臭名昭著了。这案子到他死的时候都没能反转,顶着这么大一污点,凭什么要人相信呢?在郝萌看来,燕泽能相信他,已经是个奇葩了。 “你这是不把我们当兄弟!”方大海走过来,拍了拍郝萌的肩:“我就说,第一次和你见面的时候,就觉得你不是普通人。说老实话,我可不认识什么丁垣,也不了解他是什么人,不过我了解你,你说的话,我当然相信了!你既然说案子有问题,那丁垣入狱章在里面!” 应秀秀几个猛点头。 郝萌怔住,他没想到以为大家都不会相信的事实,夕阳红的人这么容易就接受了。可转念一想,夕阳红的人都是性情中人,做事都随心,还可能真不会在这上面多纠结。 “可是萌哥,”窦豆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和丁垣怎么会是师兄弟,丁垣的案子,又怎么会有问题?”窦豆是职业圈的人,老雀圣的案子当初整个职业圈都很关注,窦豆比方大海了解得多。 “对,”应娆也道:“你说和丁垣是师兄弟,师父又在什么地方?” 郝萌深吸一口气,这么多问题,这个连载不编也得编下去了。 他说:“这个就要说来话长了。” 他把和自己和毛一胡的渊源拆成了两个人,一个是丁垣,一个是郝萌,毛一胡有两个徒弟,经常带人一起。然后因为郝萌自己身体也不是很好,不常出门。他说话的时候尽量俭省,不过和毛一胡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真假掺和着来,也听不出什么问题。 他说:“后来师父就走了,师兄入狱了,我和师兄见的最后一面,师兄说那天晚上去的时候人就走了。我本来还想帮师兄周旋,四处托人找关系打听的时候,师兄在狱里也走了。等我赶回来的时候……” 方大海一拍大腿:“原来如此,我和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在雷哥的场子里,你是不是想打听丁垣的消息,故意混进去找人!” 郝萌一愣,点头含含糊糊的道:“算是吧。” “我就说了,当初丁垣的案子就很奇怪,”燕阳皱起眉,“丁垣看着也不是会为了清除对手对田庆福下手的人。田庆福的水平,都已经落在丁垣后面了,要谋杀他,还不如谋杀燕泽来得有抱负。” “丁师兄竟然是为了给师父治病才进职业圈打比赛的……”窦豆惭愧道:“我原来还以为他是为了钱才打比赛,是我误会了。” “是为了钱,”郝萌道:“只是他瞒着我和师父,如果知道的话,我也会进职业圈一起和他打比赛赢奖金的。”他力求把这谎说的真实点,免得引人怀疑。 话音刚落,应秀秀“哇”的一声哭起来,大家吓了一跳,应秀秀从来都是无忧无虑天真烂漫,这么哭倒是把大家吓着了,她一边哭,一边抽出桌上的纸巾擤鼻涕,一边拉着应娆的袖子道:“天哪好冤啊!丁师兄太冤了太倒霉了,这也太可怜了,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郝萌本来和他们阐述事实的时候心头也有点悲戚觉得自己挺惨,有点想哭,被应秀秀这么一哭,反而怎么都哭不出来了,只觉得哭笑不得。他反而来安慰应秀秀:“没事,都过去了,而且我这不是回来查案子吗,等一切水落石出后就好了。” “燕泽一直在私下帮你吧,现在查到什么地步了?”应娆问。 郝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