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镇定的与燕泽对视,心中起起伏伏,生怕被看出了端倪。 燕泽这样子显然老早就开始怀疑他的身份了,居然一直没吭声就这么默默搜集证据,想想也是心机深沉。到了这时候证据确凿才来发问,也不知道能不能瞒过去。 燕泽安静的盯着郝萌,像在思索,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直起身,笑了一声,道:“原来是这样。” 他把空了的玻璃杯拿起来,转身就出去了。 郝萌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这就过去了? 他本以为还有一场硬仗要打,脑子里还在瞬间分析了数十种可能出现的情况和借口,结果……这就完了? 他忙下床,穿着拖鞋也跟着出去,一出卧室,外面的米香更加浓郁,燕泽正在厨房熬粥。 郝萌站在客厅里,看着燕泽的背影,犹豫了一下,忍不住问:“我刚说的话,你相信了?” “信。”燕泽道。 “你都不怀疑下?” “为什么要怀疑?”燕泽说:“那对我又不重要。”他好像对这件事并不上心,郝萌心道,既然不上心那刚才为什么要弄出那么大阵仗,摆出一副清官审案的架势来吓人么? 燕泽从厨房里出来,手里拿着个紫色小盆,走到客厅角落放下,喊了一声:“猫妮卡。” 郝萌震惊:“这屋还有女人?” 过了一阵子,从沙发背后慢慢走出来一只黑色卷毛泰迪,步伐缓慢的像是慢动作,走到食盆面前嗅了嗅,慢吞吞的吃了起来。 燕泽回厨房洗了洗手,重新站在砂锅前熬粥。 郝萌暂时被面前这只狗吸引了注意,没话找话道:“哇,你们家狗好有气质,名字也很美,狗中女神。” 燕泽只说了四个字:“它是公的。” 郝萌:…… 猫妮卡半个屁股坐着,就连吃饭都是懒洋洋的,一副无欲无求看淡世界的样子,有点生无可恋。 郝萌也往厨房走,一边走一边跟燕泽说:“不是说泰迪那啥都挺旺盛的?最喜欢嗯那啥,怎么你家一副老大爷样子?” 燕泽道:“我们家狗是禁欲系。” 郝萌沉默了一下,问:“这么有个性,为什么?” 燕泽:“家教严。” “我……”郝萌道:“你们家狗是禁欲系,那你呢?” 燕泽背对着郝萌,把手上的勺子一搁,微笑着问:“你要试一下吗?” “不用了。”郝萌回头就走,“你们家洗手间有备用牙刷吧?我去洗漱一下。” 等他出来的时候,燕泽已经关了火,粥熬好了。 他把两碗粥摆好,让郝萌坐下吃。 粥熬得又软又稠,加了荷叶有种清香,宿醉过后起来还挺合适吃。郝萌没想到燕泽竟然这么有烟火气,还会做饭。他想了想,还是问了想问的问题,他问:“你之前说你买的那副玉麻将,你怎么知道是我……我师兄的?还有我师父的名字,你怎么知道?” 燕泽看了他一眼:“不想告诉你。” 好!烦! 这种时候装神秘,郝萌的心像百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