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师父和师兄都尚在,这件事儿轮不到我想。”叶之安撇撇嘴角,“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我在想哈,若是你当了天山派掌门,可可不就是掌门夫人了?”隋翊哈哈一笑,“实在想不出这么年轻的掌门和掌门夫人会是什么样子。 ” 闻言,叶之安也笑了,毕竟大多数门派的掌门都是而立之年以上,大多数人也会认为年纪轻资历就浅,没有资格当上掌门。 “好啦,干杯,喝完快去睡觉。”隋翊打了个哈欠,冲着叶之安说到。 两人又喝了半晌,待两个酒坛子空了之后,叶之安起身准备离开,结果由于酒劲儿比较猛烈,向前走的时候竟然晃了一下,吓得隋翊赶忙站 起来去扶他。 “你的酒量可真好。”叶之安冲着隋翊笑笑,“之前与唐掌门喝了那么多,现在与我喝一坛酒,都与平时并无二样,真不赖啊……” “我千杯不醉么。”隋翊挑了挑眉,正准备送叶之安回去的时候就见沈临渊抱着剑出现在了门口,正直勾勾的看着他俩。 隋翊立马松开了叶之安的胳膊,叶之安作势就要向隋翊身上靠去。 隋翊正准备再次扶人家的时候就感觉眼前光线一暗…… 只见沈临渊身形一动,出现在了隋翊与叶之安中间,而正往过靠的叶之安自然而然就靠在了沈临渊身上。 隋翊就看着两个比自己高半头的男的靠在一起。 沈临渊扶住了叶之安的肩膀,又看了看桌子上摆着的两个酒坛,接着眯眼瞅了隋翊一眼,这才将叶之安送回他的房间。 隋翊缩缩脖子,脱鞋上床,由于中衣湿了,便也一同脱掉,钻到了被子里。 于是沈临渊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这样的场景:桌子上的酒坛仍然在上面摆着,床榻边的地上放着两只鞋,床上的被子鼓起了一个包,隋翊不 见了踪影。 沈临渊将承影放在了桌子上,向床边走去,看着那个鼓起来的包,“不热么?” 包动了动,但隋翊还是没有探出头来。 “你们喝酒了?”沈临渊在床沿上,伸手去揪被子,无奈那人将自己裹得太紧,揪不动。 “嗯。”隋翊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应了一声,发出的声音闷闷的。 “这么晚……”沈临渊语气中透出了些许不满,叶之安这么晚来找小翊做什么?孤男寡男的,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吗? “我们就是喝喝酒聊聊天而已。”隋翊听出来了沈临渊语气中的情绪,于是赶紧探出头来解释道。 “聊什么?”沈临渊看到隋翊头上的汗,于是将他还裹在身上的被子拉了下来,结果看到那人光着的上身后,沈大大咽了口唾沫。 “就随便聊聊天,他说他心情有些糟糕。”隋翊望着沈临渊那烟熏金色的眸子,慢慢说道。 “你再在这么晚和别人喝酒聊天,我心情会更糟糕。”沈临渊说着,手便抚上了隋翊的腰间。 “懂了……”隋翊点头,“所以你这是吃醋了啊……” 沈临渊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眯眼看了隋翊一会儿,旋即脱掉鞋子,上床,顺手放下了床幔。 隋翊一脸惊恐的看着沈临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小瓷瓶,“这是什么?”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叶之安给我说了什么吗?”沈临渊用一条腿将隋翊压着,打开小瓶后便看到了里面半透明的膏体,还散发着淡淡的桂花 香味儿。 “试试就知道了。” 感到那冰凉的触感传入身体,隋翊终于知道了自己不祥的预感是什么。 娘的叶之安,劳资再也不要和你在晚上喝酒聊天了! 隋翊抱着沈临渊的脊背,眼神迷离的望向床顶,脸颊也越来越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