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直播,和你们都在场的情况下。” “哦……这……”就算呆子也知道这太不礼貌,可他话没说完,就被丹尼尔打断了:“你在转移话题吗,杜先生?因为你确实有一些需要隐藏的东西?” 这不是废话吗?又不是低俗的A片,谁的裸体不需要隐藏? 恶意,恶意,恶意,扑面而来的恶意。 “不。”杜易诺直视着丹尼尔,也是直视着镜头,他微笑,坦坦荡荡,“我没有什么可以隐藏的。” 丹尼尔兴奋着,脱吧,脱吧。不管你的身材怎么样,都会让收视率直线上升的——因为声音被质疑,杜易诺在电影中的身材也被怀疑是严重修改过的。 电视机前,和网络上的人们,也在最开始的时候感觉到兴奋,但是很快,兴奋就消失不见了。 摄像机一直在给杜易诺大特写,杜易诺就从电视里看向他们,他这样看起来其实并不大,二十岁?或者十九岁? 年长的人们惊呼:上帝啊,他还是个孩子,而他们就这么兴奋的看着一个孩子,被一个小丑一样的混蛋逼迫着在电视台上脱衣服,甚至刚才还觉得高兴? 少年人和年轻人们则感同身受,仿佛那个被逼迫着站在那脱衣服的人不是杜易诺,而是他们自己。他们觉得发冷,难过得想要呕吐。尤其是那些看过电影的人,那种仿佛直面了人性丑陋的感觉,让他们愤怒又痛哭流涕。 虽然也有人觉得更兴奋和开心,可那只是少数。 就算在场的四个博士也开始感觉到不自然,他们高傲的带着挑衅和嘲讽微笑的头低了下来,或者侧向一边,不再和杜易诺对视。 “嘿!丹尼尔!别太过分!”丹尼尔内置耳蜗的通讯器里突然传出来了导演的声音,“广告加入!” 丹尼尔惊讶的转过头,看向出现在门口的导演:“why?” 导演对他做了两个手势,一个手作电话状放在耳边加歪嘴,另外一个是用力的朝下指。 第一个表示很多很多的投诉电话,这个丹尼尔无所谓。但是第二个就让他脸色阴沉了,那表示不断下降的收视率。 要知道导演之所以是导演,丹尼尔之所以是主持人,就因为他们有着相同的节目理念,逼迫着嘉宾脱衣服并不是头一次,但每次和投诉一起的,就是高速飙升的收视率。 观众们爱死爱死这个了,谁都有窥阴癖! 现在做这些的可不是个有着啤酒肚的大汉,腿毛都没刮干净的异装癖,或者胸部下垂的老女人,这可是个俊美的亚裔男孩! “出去吧,让他自己换衣服。”那位呆子博士说。 这次没人废话了,也没人去看杜易诺已经赤礻果的上身,他们快速的,像是双脚要被地板灼伤了一样。 唯一不愿意的丹尼尔也被导演叫走了。 片刻后,杜易诺穿着手术衣出来了,衣服略微有点短,勉强遮住了他的大腿根部。 “当当当当!我们的新迪瑞拉终于换好衣服出来了。”丹尼尔举着麦克风叫着,“看看他手上拿着什么?一只牛仔泰迪熊?没有它你每天晚上都睡不着吗?” “对,没有他的陪伴,我每天晚上都睡不着。”杜易诺秉承刚才的坦然的风格,大大方方的回答。 国内的观众想起来了之前那些#杜易诺和毛绒玩具钥匙扣不可不说的故事,想笑的同时不知道为什么还有点发酸。 米国的观众则觉得心都开始柔软了,他们刚才大多离开了电视机前,或者转到别的频道,但因为依旧担心这个大男孩,如果不看着,不知道他又会遭受什么。他们看着,至少能打打抗议电话——离不开搂抱玩具或者安心毯子的米国成人,可是不在少数。 收视率一开始上升得很慢,但是很快就仿佛踩着蹦床一样,一下一下的朝上猛窜,与此同时,副导演给导演打来的电话带来的可不是好消息。 因为无数的人打电话咆哮:“别那么为难那个孩子了!”“你们让我恶心!”有些电话甚至来自于他们的老观众,这和以往抗议电话不同。继续这么下去,他们很可能在这次高收视后,失去很多观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