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为何能让他欲焰高炙难以自拔?她放下了自己的头发,如青色绢丝拂过他赤裸的肌肤,她解开了自己的衣裳,雪白如玉球的胸前两点粉红丹朱,她将他贴于她胸前,那极致的软绵就扫着他的鼻子、唇瓣,他动不得,她就将一点浆果送他口中,在他齿舌上摩擦,那么甜甜的硬硬的小点耸立在软绵之上。 她一路吻过他的下腹,笋尖般的小手解开了他的系带,释放他昂扬的欲望的象征,这与他整个人是那么不和谐。他目已赤红,呼吸不匀,虽动弹不得,全身却在欲念集结处无比纠结渴望,私处的裸露让他无比尴尬,却也无比渴望,这是什么境况。 她的头发落到他的玉茎之上,她轻轻撩开,张了小口,单手扶着,顺着那大头含了下去,强烈的快意瞬间袭来,如电袭雷击,那原本刚毅的面容被她折磨地赤红难当,她就那么用力吸吮从上到下,口中毕竟太浅小…… 云雾朦胧,一切似真似幻,她在他面前分开腿,裙下赤裸的风光全在他面前,白色的饱满的肉团合着晶莹不断潺潺的水珠。 终于,她跨坐到他身上,抱着他的脸面,让他贴合她胸前。身下,小手拨弄着他的分身,让他找到那个从未到达的欲望孽渊…… “南华……”又是一声叹息,她坐了下去!他竟入了那连肖想都不会的欲海深潭,热意酥麻都似解脱而似不得解,眼前是她的雪白脖颈脖颈内侧一朵兰花样的粉色斑纹,口中是她的白嫩酥乳,下身就没在她浓香深处。她就勾着他,咬着他,不急不躁。 陌生的焚烧全笼罩了元化,他被这销魂蚀骨的快意彻底吞噬。她轻轻一笑,终于抬起她的嫩臀开始上下吞吃他的根处,他整根热物就被紧致如无数小口啃咬的小径吞吐着,他什么也做不了,唯有渐渐急促的呼吸显示了他如潮的快意。 “啊~~~~”她叹息,就像风一样,花香一样散开,丝丝缕缕盘绕。纠缠。 元化数十年无欲无求的身躯就被她这么摧折,绞吸,盘含。毁了他的清宁,破了他的淡然,把他最深处的热全部激发,他的欲念已胀大如臂,她轻轻后仰脖颈,更用力去含他坐他的身子,抱紧他,让他贴合她所有的曲线。 花香已浓得如迷雾一般,而他涨红的面庞上,目光如炬,下身已满胀到极致,只想去得更深喷薄出所有的压抑把她吞食干净。 娇喘绵绵,花身荡漾如浪…… 一声惊呼! 元化在软垫上睁开了眼,额头全是汗珠,面孔赤红,目中混乱。他站起身子,依旧是他的医馆居所,依旧是这个房间,他依旧是白袍加身不染世俗的元化道人。 目中暗沉痛苦,看那软垫之上,白袍之下,已染了他的污物……清宁只是假像,元化已不是当初的元化了。 他侧目看向榻上女孩,是因为情毒吗,仅仅因为情毒吗,他竟在梦中轻薄与她,他竟如此不堪。走到塌边,他清瘦高立,长手伸出,轻轻翻开她的衣襟,那里一朵兰花斑纹粉嫩绽放!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