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词,属下以为,二公子和春桃搅和在一起,绝非是因为看上了她。” 宁奕驰微微颔首:“那丫鬟回头跟老夫人说一声,看老夫人想怎么处置。先去把宁正安拎来。” 常山拱手应是,转身出门。 片刻之后,宁正安被提了进来,手被绳子捆住,嘴上塞着抹布。 宁正安的脸色煞白,目露惊恐,一见到椅子上坐着慢悠悠喝茶的宁奕驰,就扑通跪下去,嘴里呜呜喊着什么。 宁奕驰吹了吹茶杯里的茶叶,微微点了下头。 常山伸手把宁正安嘴里的抹布扯了出来。 宁正安额头冷汗直滴:“大哥,二弟错了,二弟不该勾搭你院中的丫鬟,你打我板子吧。” 好一招以进为退,避重就轻。 宁奕驰把桌上放着的布偶人往地上一丢,语气淡淡:“可认得?” “大哥,这是什么?难不成有人要害你?”宁正安一脸茫然,可被绳子缚在身后的手却攥得紧紧的。 宁奕驰起身,绕过桌子,背着手走到宁正安面前。 抬起一脚把宁正安踹翻,冷声斥道:“身为宁家儿郎,便该敢做敢当。你若想要这世子的位置,光明正大来抢,抢得过,我便让与你。背后使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我都替你觉得丢人。” 心思被拆穿,宁正安从地上爬起来,换了副脸:“宁奕驰,说得轻巧!你头上顶着侯府嫡长子的名头,我如何同你抢?” 宁奕驰:“那便是你的事了。别忘了,先前你也是侯府嫡子,只不过这身份,被你们自己作没了。” 杀人诛心,这正是宁正安眼下最在乎,也是最懊悔的事。 虽然这是公认的事实,可他还是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双目猩红,咬牙切齿。 宁奕驰也懒得与他再浪费时间,挥了下手:“既然二公子无心读书,打上三十板子,绑了送到侯爷那里,从军去吧。” “是。”常山应道,上来就把宁正安提起来。 宁正安不喜练武,吃不得苦,更无意参军。 一听到宁奕驰这个决定,连忙又改口哭求:“大哥,我错了,你饶了我这一回,我一定好好读书……,呜呜……” 宁正安话没说完,被堵上嘴提走了。片刻之后,院子里传出来乒乒乓乓的板子声,还有呜咽声。 三十板子,实打实地拍了下去。宁正安呜呜呜嚎了一会儿,没了动静。 随后被两个侍卫拿一块板子抬着,送到了侯府大门口的马车上,直接拉走了。 --- 等院子里消停下来,宁奕驰起身去了老夫人院里。 宁奕驰并无丝毫隐瞒,把事情经过和他的处置都如实和老夫人说了。 末了,宁奕驰拱了拱手:“祖母,关于婚事,孙儿并非有意拖延。只是尚未遇到可心之人。孙儿保证,若是日后遇到中意的,定会娶进门来。孙儿房中之事,还请祖母莫要担心。” 这话说得虽然委婉,但配合他略微严肃的神情,意思很明确,就是让老夫人以后不要插手他的婚事。 更不要再随便给他安排通房姨娘什么的,免得又惹出乱七八糟的事情来。 老夫人眉头紧蹙,神情疲倦,良久的沉默之后,重重叹了口气:“罢了,你自己心中有数便是。但你要记住,整个侯府后院,等着你的世子夫人撑起门庭。” “是。”宁奕驰拱手:“孙儿便不打扰祖母歇息,先行告退。” 老夫人挥了挥手,在宁奕驰抬脚迈出门槛之际又说:“那个丫鬟,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