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按好之时,江临淮已经昏然欲睡了。 陆无渊一站起来,江临淮支撑着眼皮子跟陆无渊道谢以及道了一声晚安,还没等陆无渊回答,整个人已经陷入了深眠之中。 …… …… 第二日江临淮从睡梦中醒来,在床上愣了十几秒,这些年他从未有一夜像昨夜睡得这般安稳香甜,他甚至还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在与天际相连的海平面上行走,如同飞在云端一般恣意而自由。 一夜过后,他感觉自己的脚趾有了一丝知觉,脚底有一丝麻痛,跟之前的僵硬冰冷毫不相同,江临淮眸中闪过一丝喜悦。 床头的手机响起,江临淮接起手机:“喂,何事?” 俞鸣金在那一头有一丝惊讶:“你今天心情很好?” 江临淮:“……” 俞鸣金给江临淮打电话,每次都是俞鸣金在那头说事情,然后江临淮过滤掉俞鸣金大部分废话,直接回答必要的事情,从未主动开口问他什么事情。 俞鸣金觉得今天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或者江临淮是不是没睡醒?不对啊,现在都已经八点半了,一向雷打不动八点前到公司的江总怎么可能睡过头呢? 俞鸣金万万没想到,江临淮的确是一觉睡到现在……还没有起床…… “你昨天不是说早上九点要开会,你人怎么还没到,上哪去了?”俞鸣金有一些事情要和江临淮提前商议,没想到他提早去公司了却不见江临淮。 “哦,那个会取消,放到下午三点。”江临淮此刻起床到公司都要十点了,会议至少要一个小时,所以直接把会议放到下午。 “哈?”俞鸣金疑惑不解,想起某种可能,声音猛然抬高,“你出什么事了?” “没事。” 没等俞鸣金回过神,江临淮直接挂了电话。 这头江临淮刚刚起床,那头陆无渊已经上了一节课了。 这几天陆无渊过得十分闲适,除了富二代同桌赵瑞时不时的丢给自己一个嘲讽鄙视的眼神外,陆无渊也不去理会他,他的时间不会浪费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此刻他在思虑着这个时代怎么样挣钱。 齐高愁眉苦脸地坐在他边上,缩着脖子跟一只鹌鹑似的,张苏欣把演讲稿丢给他:“现在你站在天台上,看到下面的同学没,那就是迎新会上的观众,你给我大声一点念十遍!” 齐高瞪圆眼睛:“十遍这么多!” 说着他瞄了下头一眼,十楼的高度,下面的人应该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吧? “快去!”张苏欣对他的磨磨唧唧十分的不耐,能说的她都已经说了,是骡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