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时经常玩的,非常简单。 “嗯。”谢妄点点头,“我就会玩这个。” 凌霜降笑得纵容:“行,听你的。” 于是,谢妄获得进入凌霜降房间的资格,凌霜降则先去洗澡。 “我在哪里坐。” “坐床上吧。” 浴室门刚一关闭,谢妄面无表情盯着凌霜降的床,随后一点一点坐在上面,掌心摸索着床单,半躺在上面。 他仔细闻了闻,床单弥漫着属于凌霜降的味道。 他忽然起身,觉得自己像个变态。 穿上拖鞋,他走到浴室门前:“霜降,我有点冷,能盖你的小被子吗?” “什么?”水声忽然停下,凌霜降裹着浴巾打开浴室门,探出半截身子:“你在说什么,我听不见。” 视线微微一垂,便是凌霜降裸露的锁骨和肩膀。他的皮肤很白,身上带着水雾,像那上好的白瓷釉,细腻温润。 谢妄眼神僵硬:“我冷,想盖你的小被子。” 头发上的水滴顺着凌霜降脸颊两侧滑落,掉在那纤细的锁骨上。 谢妄在想,如果他乐于助人,帮凌霜降擦干净,凌霜降会不会甩他一个耳光。 “盖吧,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凌霜降这一笑,带着几分魅惑,谢妄眼睛避无可避,手指抠着衣服。 当浴室门再度被关上,谢妄走到床边,放松地躺上去,整整齐齐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面朝天花板。 小霜降的小被子,也是香的。 他压着嘴角,在想除了他,应该没有人盖过凌霜降的被子吧? 这么一看,他是凌霜降的第一个男人。 谢妄没忍住,笑出声。 浴室内,凌霜降恍然间听见笑声,险些以为自己幻听。 换好衣服,他拿着身体乳走出来,瞧见谢妄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含笑问:“舒服吗?” 谢妄扭头看他,立刻坐起身:“还行。” 凌霜降提着身体乳,坐在床边:“浴室太热了,我想在这里抹身体乳。” 谢妄一愣:“不然我回避一下。” 凌霜降朝他一笑:“不用,我就擦擦腿和手臂,爱友不用回避。” 谢妄哦了一声:“因为我们是爱友,所以你才能给我看,别人可不能给看,林葭翊也不行。” 凌霜降挑了挑眉,屈起右腿。 他的浴袍是真丝的,质地润泽柔软,在橘色的灯光下,泛着绸子般的光泽,就像他的皮肤一样。 谢妄避开视线,静静望着远处的景色,可他才发现,因为是夜晚的缘故,窗户上映着凌霜降的一举一动。 凌霜降的腿形笔直纤细,肌肉线条均匀漂亮,甚至比他的脸还要白。 谢妄不自觉聚焦视线,想看看凌霜降有没有腿毛,不过他猜测应该没有。 那腿像绸缎一样,摸着应该很舒服。 腿部抹完身体乳,凌霜降开始给胳膊抹,他微微侧目:“谢妄。” 谢妄僵硬扭头:“嗯?” 凌霜降错愕道:“你…流鼻血了。” 谢妄淡定抽出几张纸巾:“最近天干物燥,容易上火,不用担心我。” 凌霜降扑哧笑了一声,接过卫生纸,盘腿坐在他面前,替他轻轻擦拭。 “如果我没记错,这是你第二次流鼻血了吧?” 他的浴袍松松垮垮,顺着胸前望去,锁骨和胸腔若隐若现。 谢妄蹙眉:“我从小就爱流鼻血。” 凌霜降替他清理好鼻血,温柔地捧着他的脸:“那我们玩拉马车?” 谢妄认真点头:“好。” 拉马车是许多人童年扑克牌的入门游戏,简单来说,轮流出牌,一张一张扣在上一张纸牌的末端,当其中一人所出纸牌与前面所有纸牌中的一张为同数字时,这个人便可收取两个相同数字之间的所有纸牌。 游戏结束时,谁的纸牌多谁获胜。 两人盘腿而坐开始游戏。 虽然玩法单一枯燥,但凌霜降并不觉得无聊,因为谢妄对这个很感兴趣。 这与他脑海里传统意义上经常出入拉斯维加斯的大佬有所出入。 谢妄居然不会玩赌牌。 骰子估计也够呛。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