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柯:这点尼古丁算什么。 说完看了看楼下,韩旭栽在沈风手里,就算是负责笑点也要拿出够硬的演技,估计还要折腾会。 林柯挨近林秉然,小声说:我想接吻。 林秉然往后仰了仰,胸腔因为笑鼓动了一下,她的目光漫不经心逡巡在林柯唇周,明明也想,还要拿腔拿调,语调含笑,不好吧? 越是大庭广众,越是紧张刺激,林柯的信息素躁动,她把烟蒂狠狠碾进置景摆放的烟灰缸里,一同用力的重重吻住林秉然。 林秉然接吻时很沉浸,吻的认真,也看得出很舒服,而且技巧日益见长,就是omega的体力是天然的弱势,亲着亲着,她和林柯都变得软塌塌的,像溶化再融合的两颗糖,软塌塌但又紧紧粘黏无法分开。 入春了,天气没有春节刚过那会的寒意,是暖和了不少,就是容易春困,街边的猫春困白天打盹,鸟儿鸣鸣,绿芽抽丝,林柯失神一瞬,被林秉然捏紧下颌,专心点。 此刻她们藏在窗棱后,从楼下的视角,肯定能看见林秉然涌动的肩和覆在脑后的手,隐隐有种偷腥的刺激感,林柯在信息素失控前叫停。 不亲了林柯说。 林秉然有些意犹未尽,卷舌舔走林柯嘴角的濡湿:嗯。 两个人抱着安静的站了一会。 林秉然突然说:是不是要放饭了? 林柯: 接下来的几天拍摄接昨天的戏。荀真带苏素上楼,她习惯性忽略楼下的哀嚎,但对苏素的冷静有些好奇。 转念一想可能苏素的追逐者更多,她走遍大江南北,白皮黑肤,豪情壮志的男儿想必见过不少,是以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荀真抽开抽屉,摸到小方块拿在眼底才发觉不对,这个是苏素给她当样本的磁带,之前那个,她记得 忘记收在哪里了,你随便坐,我找找,荀真说,说完意识到苏素看不见,她转头,我帮你拿 苏素的盲人杖在地上轻点,遇见阻碍物,她轻轻试探了两下,最后安稳坐上了荀真的床脚,什么? 没。荀真合住嘴,返身在桌上上翻来覆去的找,磁带大半个月前就到,她说不清是私心还是其他,总之就是忘了塞去哪了,找到她耳颈微红。 苏素像只小狗,懵懂的侧头,问:怎么了? 盲人的眼也有重量吗?压得耳颈沉重酥麻,荀真慌乱的拂倒一桌子物什。 既然苏素站起来,那我先回去吧。 荀真一愣,行。 下了楼,苏素要用电话。 喂,潇哥,收到了吗? 荀真用鸡毛掸子轻扫货架,从林立的货物间隙里观察苏素,眼神轻的像一缕烟。 苏素蹙眉又抿唇,长指缠着电话线,指尖用力到发白。 看来电话的那头不是个好消息,荀真适时出现,询问怎么了? 苏素摇头,失落的说,我回去了。 片场的日子如流水,从指尖溜走都没感觉,四月的时候厚棉袄已经脱下了,韩旭和林柯今天有对手戏,晚上是场重头戏,大家都在准备拍这场大夜。 成凯从上次之后又来骚扰过几次荀真,荀真对他非打即骂,传得周围人都知道了,苏素和荀真混熟了,她又来了一次,也是要磁带,荀真说没找到,其实前几天晚上就在枕头底下发现了。 苏素:那你能把之前那个还我吗? 荀真:还你,你要寄走? 苏素说:是 荀真去把磁带拿下来,问:前拿到了吗? 苏素摇头:声音已经不值钱了。 荀真看着她,把手提到半空,给你。 苏素小心翼翼的捧住荀真的手,拿走上面的磁带,掌心一空,那种依托失重,连心里也空了一团。 还有其他的吗?荀真问。 苏素侧头,嗯? 磁带,我好奇想听听。荀真说。 于是苏素第二天带了许多了,全是录满的,陪着荀真一起听,直到深夜。 苏素没有留宿的理由,夜色里也要回自己的出租屋。 夜露寒凉,荀真站在门口,拢紧毛衣外套,声音很轻:天黑了。 苏素:我本来也看不见。 荀真拉下卷闸门,我送你。 苏素沉默,卷闸门的声音在黑夜里刺耳而突兀。 不用了!苏素的声音有一丝尖利,她说,不用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