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钥吓出一身冷汗,立刻呼叫系统:爸爸、爸爸 刚从小黑屋出来的系统眼睛都瞎了,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吐槽硬生生塞在它眼前的白花花大腿,还是先吐槽这个让人惨不忍听的称呼,半天憋出来句:怎么了? 白钥焦急地喊道:我中毒了,快、你快看,这是不是蛇? 一想到在自己睡着的时候有蛇出没,还爬到自己身上偷袭了,白钥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爸爸,你是不是有别的崽了,你不爱我了?你都不关心我了,是不是我死了你都不管了? 系统冷淡地哦了一声,半天都不说话了。 白钥更是变本加厉,吵着嚷着说道:果然,你要抛妻弃女了吗? 系统被她吵得头疼,都没法扫描伤口分析了,实在忍无可忍喝止道:闭嘴!我想弑妻杀女。 你吼我?你竟然吼我?白钥怔愣了一瞬,捂着脸低声哭泣,你果然,最后还是要抛弃我了吗? 系统:我从来都没要过你。 看着白钥沉迷于演技无法自拔的傻子模样,系统无奈,硬生生截住了她的话头,省的再说下去没完没了了:经过扫描,伤口没有明显毒素和病菌。 确实,明明是在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但一点不适都没有。 白钥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是不疼也不痒的。但莫名其妙出现,又是很明显的齿痕,白钥还是不敢放心,再结合这两次的噩梦,她是真的有些害怕了,主要是害怕蛇。 白钥嘴唇嗫嚅了两下,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系统看出她的不安:你放心,你的这具躯壳如果出事了,会立刻给你置换另一个的。 白钥:就不能保证绝不出事吗? 觉得这地方特别邪门的白钥只得命令大家伙加紧赶路,连着好几日白天马不停蹄,晚上到了半夜才随便找个地方落脚,很快就到了据说疫情较为严重的圈子内。 在马车里,白钥都感受到了浓郁的令人不舒服的压抑的污秽气息。 停车。白钥掀开帘子,就看到一缕黑气从眼前飘过,她狠狠皱了皱眉。 原身常年居住在洁净的高山之上,又不食五谷杂粮,只吃灵药和凝露,气息干净,所以对于这些病气和黑气比较敏感。 在众人眼中正常的天空和空气,在白钥眼里,却像是蒙了一层黑色的雾气,她伸手想要抓住摸一摸手感,但这一缕一缕浓稠的黑雾却自主地绕过她的手,飘散开来。 她转头,看到其他几人都被黑色的不明物质包裹了起来,尤其是修为低下的几个弟子,脸上的黑雾浓稠的都快要看不到脸了。 视线落在童佳钰的身上,大概是身上佩戴的防护法器多一些,盘旋在她周围的黑雾浅浅淡淡的,倒是不多。 白钥抬手,指尖碰了碰她的眉心。 淡淡的白光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渗透进体内的黑雾也被逼了出来,白钥又给她加了一道防护罩,看着黑气无缝可盯这才收回手。 在白钥手指触上来的瞬间,童佳钰就已经开始心猿意马,她满脑子都是那根纤细葱白的手指,指尖轻凉,但自己的脑袋却像是一锅刚煮好的浆糊,粘稠又滚烫。 身体微微发热,她不自觉地朝着白钥的方向倾身,但手指一触即逝,她下意识地追随过去,又立刻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眼神一晃立刻清醒过来,赶忙低下了头,等眼底的一切儒慕和旖旎都褪去了这才敢抬头,却还是不敢对上白钥的眼睛,生怕自己不正常的情感被发现。 这些黑雾虽然不敢接近白钥,但置身其中,白钥还是觉得很难受,尤其是这令人反感的气息里充斥着让人作呕的腐臭味道,气味停留在衣服的纤维上,渗透进毛孔里,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白药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师父?虽然童佳钰看不到脏东西,但从白钥凝重的神色中看得出,这里的情况很严重,她怯怯地唤了一声。 感觉一张嘴,这些糟糕的空气就会被吸进嘴里,白钥完全不想说话,看了眼脸色不怎么好的仙娥们,手腕一翻转,立刻捏了个诀。 她的身上涌起淡淡的白光,一缕一缕地进入仙娥们的体内,空气中的黑色物质也开始逐渐变淡,空气都变得清新起来。 这地方太大,白钥清理了仙娥体内的黑雾之后,撑起了一个足以将所有人罩在其中的防护罩,这才开口道:和之前遇到的被污染的小村庄不一样,再往前大概会有疫病的传染源,大家小心些。 是。众人打起精神,继续往前走,等到了下一个城镇之后,虽然有白钥的提醒,但众人依旧惊呆了。 城门萧索,到处都是腐烂的尸体,空中盘旋着数不清的乌鸦,时不时俯冲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