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牙阴沉着脸:顺便见见她。 白钥眼眸亮了亮,但她明显听出虎风生气了,很快就低下了头,嗫嚅着说道:我、我没有,我就是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还有活下去的机会没? 要是没有抢救的必要,她就 系统:立刻离开这个世界? 白钥:浪一段时间就离开这个世界。 当初看你身体不好才说服祭司不给你烙印的,我看你精神挺好,还有些余力关心其他人的事,要不我也给你烙一个吧。她轻轻婆娑了下白钥锁骨的位置,冷冷道,烙印在哪里呢?这里? 虎风食指点了点她的脸颊,说道:我看还是这里吧,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要是敢喜欢其他人,我就先弄死她,再把你关起来,打断你的四肢,挖掉你的眼睛,毒哑你的嗓子,让你除我之外再也不能勾搭别人。 关小黑屋就算了,后面是什么情况?光是想想,白钥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了。 感受到白钥的战栗不止,虎风笑了:知道害怕就好,知道害怕就不敢犯了。 她挖了一大块白钥捣的草药,汁液沾染在手上凉嗖嗖的,问道:这是什么?怪凉爽的。 白钥说:清凉解毒的,若是发热,可以捣出药汁敷在额头上,会舒服许多。 是吗。虎风问道,有什么坏处? 白钥摇头:没什么坏处。 虎风若有所思,她翻着草药,问道:你怎么弄来这么多? 两朵晕红染上双颊,白钥羞于齿口,她慌乱撇开了视线,不说话。 虎风凑上去,咬着她的耳朵尖再一次问道:怎么不说话? 啊!耳垂一阵刺痛,白钥怀疑这狗东西把自己咬出血了,果然,虎风摸了摸她的耳垂,淡淡道,是那个的时候用的吗? 白钥疼的泪眼婆娑,点头不是,摇头更不是,咬着下唇不说话,只希望虎风不要再逗弄她了。 虎风不依不饶,挖了老大一块,细细地涂抹在白钥的耳朵处:是给你用的吗?这么多,你用得完吗? 白钥还是抿着唇说话。 虎风替她回答:你是上次看到白英身上的伤口,想给她? 粗糙的指腹摩.擦在脸上,阵阵刺痛,白钥打了个哆嗦,声音微微战栗:她身上的伤太多了,这都是我在附近采的,没、没有走远,附近还有很多。 虎风笑道:我也没说不给她啊,但是 白钥睫毛颤巍巍的,泛着水光,可怜又可爱地看向虎风。 虎风:在照顾别人之前,不应该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吗? 白钥露出不解的神色。 虎风往后退了退,朝她招招手:你过来。 白钥犹豫了下,还是脱掉鞋子爬上了床。 虎风突然一把拽起她的脚踝,猛地向上拉去,让她躺在床上,双腿笔直地贴着墙,皮裙像是一朵盛开的花,硕大的花瓣都盖在她脸上了,完美地遮盖住了她的视线。 怎、怎么了?白钥想要把裙子扒拉下去,却别虎风按住了手,有些惶恐,颤着声音问道。 不怎么。虎风笑着说,你弄了这么多,再不用掉就干了,我帮你涂就不会浪费了,这样我方便些。 修长的腿无措地紧紧绞着,虎风伸手摸了摸她细腻的肌肤,她就没见过这么白的皮肤,忽然说道:上次的伤都好利索了吧。 白钥大.腿肌肉突突突地跳动着,她竭力放松自己,让自己忽视虎风的作乱的手,说:好、好了。 虎风皱眉:大地都被草丛盖的严严实实的,你怎么知道没有开裂的地方呢? 你这比喻,我也是醉了。不过你想干什么?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还是别了吧。 白钥矜持地装作不懂,抵抗道:不、不痛了。 虎风摇摇头:不不不,还是仔细看看我才放心。 她从旁边摸出一把给野兽剃毛刮皮的骨刀,紧紧贴着白钥柔嫩的肌肤,说道:先除草,再上肥料,这样才能养出好土地。 白钥露出惊恐的神色,咬着牙想要偷但却不敢动,拖着哭腔道:不要,不要伤害我。 虎风摸了摸她的脸颊,温柔道:我怎么会伤害你,放心吧,我给兽皮剃了那么多次毛,绝不会在你身上失手。 刀片贴着肌肤划过,白钥下意识攥紧了虎风的衣袖,害怕地紧紧闭上眼。 清凉的滋味蔓延开,白钥睁开眼,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眸。 真好看。虎风凑上去亲了亲。 从白钥这个角度看不出来好不好看,只能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