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何意?”陆景丞不解地看着岑溪。 岑溪摇摇头:“没什么。” 她是真的觉得陆狗挺不容易的。 陆景丞忘记她,也就这一年的时间,她都觉得已经过了好久好久了,有时候想起来还觉得挺委屈的。 而陆景丞却独一一人承受这样的委屈,承受了几千年。 一份感情只有一个人记得,真的挺难的。 所以,她总是会想,陆景丞几千年都忍受过来了,她还怕这三年吗? 这样一想,委屈就会少很多,更多的是心疼,心疼那时候的陆景丞。 因为她现在体会了这种感觉,所以她知道那时候的陆景丞心里有多痛,多难受,多孤单。 “走吧,去你说的那个什么古街。”岑溪说完,往前走了几步,发现有好几个方向,便回头问了句,“往哪儿走?” 陆景丞上前两步,抬手搭在岑溪的脑袋上,将她的头转了个方向,“这边。” “哦。” 陆景丞笑笑,看着往前走的岑溪,抬步跟了上去。 * 午后的阳光并不刺眼,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岑溪很久没有在街上这么放肆地玩耍过了,跟脱了缰的野马一样,拉都拉不住,对古街里的每一家店都充满了好奇。 陆景丞的手里已经提了不少袋子了,岑溪一路过来,买了很多东西。 “诶!那是什么?”岑溪的视线又看到了一个店子,外面的装修很特别,门口做成了一张明信片的样子,岑溪拉着陆景丞就往前走,“去看看。” “你慢点。”陆景丞无奈摇头,跟着岑溪走到了店铺门口。 岑溪好奇地从窗户往里探了探,里面没什么客人,岑溪推开门走了进去。 墙壁上,桌上,全部都是写满了字的明信片。 岑溪一路看过去,眼里都是惊奇。 原来是一家明信片店,店里有很多很有年代感的明信片,还有一些很特别的信纸。 问了店员后才知道,这家店很特别。 可以在这里写明信片或者是信寄出去,而且可以选择寄信的时间。 有些人会写给十年后的自己,让老板十年后再将这封信寄出去。 有些人会写给分手后的伴侣,让老板在两人纪念日的时候再将这封信寄出去。 也有一些人会选择将不敢说出来的话写在明信片上,然后贴在墙上,希望能通过这种方式看见让对方看见不够勇敢的自己。 每一张明信片都是一个故事,每一封信都承载着一份感情。 听着店员的介绍,岑溪有些感动。 她问店员要了几张明信片,走到了桌子面,坐了下来。 “寄给谁?”陆景丞走过来,看了眼岑溪,问。 岑溪捂着自己的明信片,神神秘秘地道:“你管我寄给谁,这是我的隐私,不准你偷看,你离我远一点。” 陆景丞眉头微蹙,有些不爽,看了店员一眼,也要了几张明信片。 见陆景丞拿着几张明信片坐到了长桌的另一头,岑溪也忍不住好奇地问了句:“你写给谁?” “这是我的隐私,希望岑小姐不要过问。”陆景丞回了句。m.HZgJjX.cOm